洛雯媛见曹茗大呼小叫的,连忙询问道:“你丢了什么东西,我来帮你找。”
曹茗焦急地说道:“我没丢什么东西,但我的玉佩还在狱婆手里,不行我得去找她!”
洛雯媛拦住曹茗说:“那个狱婆因为私下虐待女犯,已经在前天被依法斩首了,恐怕你的玉佩也没了。”
“完了完了”曹茗此时觉得自己太无能,连一块玉佩都保护不好,想必柴玉泉下有知一定会埋怨自己。
洛雯媛忽然想起一件事:“太守大人曾经交代过我,说是你能身体好了之后就去找他,他说有东西要给你。”
曹茗忽然明白是什么了,当下就扶着墙走了出去,洛雯媛连忙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走路不稳倒下去。
此时曹操正在研究废除营妓一事,结果洛雯媛搀着曹茗就走进来了。
曹操立刻搬了个凳子给曹茗座:“你这不在床上休养,跑到我这来添什么乱?”
曹茗开门见山道:“我并不是来给你添乱的,而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在哪里吧?”
曹操回到案前打开一个盒子,然后将里面的玉佩交给曹茗:“这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回来了,以后可别把它弄丢了!”
“谢谢父亲!”曹茗的心总算是踏实了,最重要的东西回来了。
曹操打发曹茗道:“行了早点回去休息,雪狼军那边一直由杨恒打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经过一系列的风波之后,东郡城再一次回归于平静,不过改革的序幕也已经拉开。
公元192年初,东郡地区经过一系列的改制之后,逐渐变得民富兵强起来,而此时的黄巾军经过整顿,随时准备向兖州发起全面进攻。
“杀!”寒风凛冽的东郡城演武场中,正有两拨甲士交战在一起,双方手持木制的兵器打得不亦乐乎。
没过多久一方的士兵就被杀的大败,而另一方的士兵才倒下去一两个,双方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曹操见状叹气道:“这雪狼军果然是英勇过人,茗儿你平时都是怎么训练的,能否让我这个做父亲的知道?”
曹茗就像一名奸商,时刻打着自己的算盘:“若是父亲想要知道训练方法也简单,我可以把副将杨恒借给你,只不过这这!”
曹茗不停地搓弄着手指,曹操一脸不满道:“你一做这个动作就是要钱,你说要多少?”
“百金就够了!”曹茗虽然有些狮子大开口,但是她心里面清楚确实值这个价。
曹操见过贪钱的,但是没见过掉钱眼里面的:“现在各地虽然比以前富足,但是这库里面还是没多少富余的。”
还没等曹茗开口说话,一名甲士就急忙跑了过来:“禀报太守大人,陈大人请您去议事!”
曹茗嘟囔着说道:“这姓陈的自打来了就坏我好事,早知道就把他赶出去了!”
“别胡说!”曹操对陈宫还是不错的,即使陈宫当初离开他,他也仍旧不计前嫌,再次接纳陈宫为谋士。
曹茗跟着曹操回到了太守府,陈宫此时正在写东西,见到曹操之后神色异常,接着拉着曹操到一边密谈。
曹茗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自打陈宫投奔曹操以来,总是让曹操干这个干那个,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太守。
两人谈完之后,曹操走过来对曹茗说道:“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但是曹仁他们都已经出去了,只能是你代替他们去办。”
“行!”曹茗心想此事一定不一般,否则曹操不会让亲信去办,就是不知道危险系数高不高。
陈宫拿出一封信道:“这封信非常的重要,你现在需要去一趟长安,将信完好无损地送到王司徒手里。”
“去长安?”曹茗的大脑一时间呆滞了,这长安不是董卓的地盘么,去了跟找死有什么区别,这赔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曹操知道曹茗是不会答应的,只好一咬牙道:“这趟信一百金,回来之后去找公台要!”
曹茗立刻胸有成竹说:“小意思,不就是去长安么送封信么,用不用把董卓的胡子带回来?”
曹操汗颜道:“你不用把他的胡子带回来,你能平安回来我就知足了,路上千万别给我惹事。”
“诺!”曹茗心知长安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但是这一百金实在太诱惑人了,这得能卖多少好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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