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想了想说:“既然赏赐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进贡点珍宝给本宫,这应该行了吧?”
曹茗心想您老可是栽跟头了,自己虽然是个代理皇后,但是也得享受该有的待遇,这贡品多少得给一些吧。
荀彧强忍住笑意说:“主公您还是认栽吧,您要是能斗嘴赢过茗儿,我荀彧就输您两百金子。”
曹操指着荀彧说:“那贡品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去库房里面拿点金子,在市面上买点稀罕物给她得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打发走曹茗以后,曹操命人请来了戏忠,他要开始计划拿下徐州了,只要能拿下徐州这块地盘,自己的实力就更强了,到时候自己坐拥三州之地,就算跟袁绍硬拼硬都不怕了。
曹操和戏忠一直研究到了深夜,还拟定了攻打徐州的计划,就差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攻打了。
入夜之后,曹茗正打算洗漱睡觉,忽然听到院子里面有响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谋士戏忠。
曹茗一脸疑惑道:“原来是戏先生,您这么晚了不回自己的屋,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戏忠捧着个木盆就进来了,随后解释道:“娘娘不是与在下打赌洗脚么,现如今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特来履行当初的诺言。”
曹茗嘴角抽了抽,自己当初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给当真了。
戏忠试了试水道:“这个热度正好合适,娘娘还是赶快泡吧,呆会儿水凉了就不好了。”
曹茗推辞道:“此事不如就算了,被我父亲知道了就糟了,他肯定不允许我这么做的。”
戏忠摆着手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娘娘想让在下当个小人,那就当是娘娘侮辱在下!”
曹茗心想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反正让人伺候肯定很舒服。
曹茗坐在床上脱掉了鞋袜,然后将脚深入木盆里面,水里面还加了些药物,看来这戏忠还挺懂行的。
“别光看着我泡,赶紧给我洗呀!”曹茗心想光泡着叫什么洗,得来点足疗才叫享受,反正是对方输给自己的。
戏忠看了眼曹茗的脚说道:“娘娘的脚白皙洁净,似乎不用再搓洗了。”
曹茗揉着太阳穴说:“我又没让你给我搓洗,就捏几下放松好了,别告诉我你听不明白。”
“在下得罪了!”戏忠长这么大就给母亲洗过脚,这给别的女性洗脚可是第一次,尤其对方的身份还是皇后。
戏忠的体质似乎不太好,没捏几下就冒虚汗了,但是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会儿。
曹茗担心地说道:“先生为何出这么多汗,莫非是体质虚弱,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
曹茗心想捏两下脚就虚成这样,那你还怎么伺候自己的老婆,岂不是每日都便宜了隔壁老王,真是为你的命运感到悲哀。
戏忠叹了口气说道:“实在是让娘娘见笑了,在下身体一直有恙,还请娘娘替在下保守秘密。”
曹茗连忙答应道:“我会替先生保密的,先生明日就不用来了,万一您的身体出了问题,我可没法向父亲交待。”
曹茗心想万一你突发疾病身亡了,这责任不就全在自己身上了,到时候传出去不就成了笑话。
要是知道其中实情的人还好说些,就怕一些有乌鸦嘴的人乱说,说什么当今皇后招了男宠之类的话,最后男宠累的气虚身亡。
“多谢娘娘开恩,那在下就走了!”戏忠面色苍白地离开了屋子,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似乎患了什么严重的疾病。
曹茗看在眼中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锻炼身体是很有必要的,这戏忠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身体却弱的不如一个妇人。
第二天一早曹操给杨恒写了封信,信中说让杨恒出兵攻打徐州,但是豫州现在刚进入稳定状态,根本就派不出人手帮曹操。
杨恒的回信也很快,信中讲出了豫州的困难,暂时腾不出人手来帮助曹操。
曹操最后决定自己攻打,反正陶谦的实力不如自己,除非他能搬来救兵。
徐州刺史府内,陶谦正盯着地图犯愁,这新任的豫州牧究竟是何方势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表明立场。
陶谦心想若是不属于任何势力还好,就怕是跟兖州牧曹操一伙的,因为有探哨说曹操已经在州界屯兵,似乎随时准备兵发徐州,到时候自己难以抵挡两处攻击,这徐州不就彻底被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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