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的守卫已经加强了一倍,尤其是曹茗住的的屋子周围,巡逻的护院和仆役几乎是不间断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守护秘宝一样。
曹府客厅内,曹嵩面色比以往要难看许多,本来他想过两年再搬到兖州,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曹嵩见到人齐了之后,开始质问丁氏:“听说皇后脑部受了重伤,还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这些事情为什么瞒着我?”
丁氏听完质问后沉默不语,按理说她做的确实没错,但是曹嵩可是一家之主,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告诉他,这已经是犯了不小的罪过了。
曹茗替丁氏说了话:“我认为母亲做得非常对,她是怕您一时间接受不了,会引起不必要的病症,这件事我看就算了吧。”
曹嵩虽然是曹茗的爷爷,但是曹茗的身份却是皇后,就连曹嵩见了都得行大礼,这就是古代讲的地位问题,所以曹茗说的话分量十足。
曹嵩摆了摆手道:“既然娘娘都已经发话了,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接下来我要谈搬家的事情,这琅琊的防卫力度太低,很难保证再有杀手摸进来,所以我决定明天收拾宅院,提前搬到兖州的安全区。”
曹茗心里面突然咯噔一下,完了真的要按历史去发展了,虽然时间上面提前了许多,但是这结果恐怕不会变了,自己可不想陪他一块去死。
想到这曹茗提议道:“要不明年开春再走好了,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有好,走远路怕是吃不消。”
曹嵩一脸惊疑地看着曹茗,心想这才两天多的路程,怎么想都不会是条远路。
曹茗忽然意识到了问题,这路程其实并不算远,而且一路上都是坐马车,肯定不会让自己累到的。
曹嵩不赞同道:“可是万一再来刺客怎么办,要是娘娘出了问题,我们一家子都担不起啊!”
曹昂也赞同曹嵩的观点:“祖父说的一点都不错,现在娘娘身体比较虚弱,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我看还是抓紧时间离开琅琊吧。”
曹茗心想他们说的话确实不错,但是这可是一趟送死的旅程,总不能说自己其实是未卜先知,看见了陶谦手下来杀他们。
曹茗说不动两人,只好让他们去决定:“这件事就由你们决定好了,不过我想提醒一下你们,如果我们举家迁往兖州地区,就可能遭到徐州牧陶谦的攻击。”
曹嵩心想原来曹茗是担心这件事,虽然曹操发兵徐州肯定惹到了陶谦,但是他还没这个胆子攻击自己。
曹嵩笑着说道:“娘娘不必担心这件事情,这陶谦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一个杀人家眷的狂徒。”
“护卫的事情怎么解决?”这是曹茗最关心的一点,普通的仆役很难起到保护作用,想保护这么一大家子人,少说也得上百甲士才算安全。”
曹嵩想了想道:“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县城内的官兵实在太少了,根本派不出人来保护我们,所以接近一半的路程都得靠家丁,但是过了州界以后就会有甲士迎接,确保我们下半段路程的安全。”
曹茗心想一旦出现稍微的偏差,那么人的命运也会随之改变,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写了太多,很难预测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曹茗希望这趟旅程是绝对安全的,因为每个人只有一条生命,所以她不愿意拿性命去当赌注。
会议结束以后,曹府上下开始忙碌起来,仆役们都开始收拾包袱和行装,准备尽快出发前往兖州。
曹茗准备回房间给杨恒写信,让他从豫州出兵接应一下家人,这时候曹丕一路跑过来,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
曹丕咧着嘴笑道:“姐姐我有东西要给你,这东西对你很有帮助的,你想不想要啊?”
曹茗对于这个熊孩子是彻底服了,害自己受伤不说还老捣乱,就跟自己前世的弟弟一样烦人。
“你拿的什么东西?”曹茗发现对方手里拿着软布,这布已经是被洗掉了颜色,用来干什么的倒是让人疑惑。
曹丕解释道:“我听丫鬟们说姐姐尿裤子了,所以我把自己的尿布给你,这样姐姐就不用担心湿裤子了。”
“呵呵,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曹茗已经到了黑化的边缘了,本来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但是他还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件事,这熊孩子是存心来气自己的么。
“我忘了!”曹丕显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他能感觉出曹茗很生气。
(作者:新机子出了点问题,更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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