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她说什么?
一杯。
又一杯……
带着她嘴里的血腥,一杯杯被灌进体内,灌不下去的都流淌在她身上,化开鲜血的浓度……
“快说!不识相的女人!”
“……”
她闭着眼,任由他们摆弄。
阳光晃过窗户,照亮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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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御天冷着脸离开,伸手扯开衬衫扣子,唇角的血迹让他整张脸更加妖美得眩目。
一股说不出的累袭卷全身。
惩罚了江唯一那个贱女人,他却没任何的痛快可言……
回到卧房,项御天脱下脚上的皮鞋,径自往床/上一倒,被子隐隐约约传来的香气是江唯一专属。
耳边又响起那女人讽刺的言语——
“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我想,就算小时候我们真得认识,应该也是交浅的那一类,否则我不可能不记得。”
“你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现在用我的生命起誓,我就是渺渺,那串铃铛就是我的!而且,我就是我不记得你!省省你那些下流的心思!”
“你连在床/上都叫着渺渺,你寻找她的念头能单纯?”
“项御天,你少恶心我了!”
“……”
交浅的那一类,认识太浅、毫无感情交集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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