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警觉地退出传送文件,把手机画面调至俄罗斯方块,抬眸仰视床边的男人,“项少,你现在很闲么?”
她住院五天了,他天天呆在她身边。
之前做着他的床/上情人,他是不屑地把她当成一个充/气娃娃,现在倒不打她了,而是是24小时密不透风像口香糖一样黏在她身边。
怎么他变得好与坏,她一样都那么厌恶、反感呢?
“不闲。”他有一整个“地狱天”,怎么可能闲着。
“那您请便。”
江唯一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项御天的脸瞬间阴沉下来,“那你想看到谁?孤鹰?”
多疑症患者。
江唯一不想浪费脑细胞搭理他,低下头玩俄罗斯方块。
手机猛地被一只修长的手抽走,他食指上的墨色戒指氤氲阴冷的光泽,一只狐狸头凌厉而霸气。
像极了它主人的不可一世。
“这俄罗斯方块比我好看?”项御天不爽地问道。
江唯一抬眸看向他那张妖孽的脸,显然比棱棱角角的俄罗斯方块好看多了,但不好意思,她宁愿看方块。
江唯一又低下头,假装玩游戏玩得很投入。
“渺渺!”
项御天被无视得一肚子的闷气,却舍不得拿她怎么样。
他可以对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狠毒,对她却不能,她是他心里多年来唯一干净的一块地方。
“项先生,我们来为江小姐做常规检查。”
门被从外推开,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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