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项御天用纸巾擦拭着修长的双手,连眼也没抬一下,嗓音宠溺地道,“渺渺,过来吃饭。”
“我好像刚刚才吃完。”江唯一蹙了蹙眉,站在门口不进去。
“你吃太少了,我重新做了些开胃的。”
“你说有事就是回去重新做菜?”江唯一愕然。
“怎么,感动了?”
项御天抬起眼看向她,眼中浮动着暗涌的光泽,唇角勾起一抹再邪气不过的弧度,声音很磁性,衬衫解了三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自从她住院以来,项御天像变了个人似的,逮到机会就在她面前卖弄男色,誓要把她所谓不正常的审美给矫正过来。
“没有。”江唯一并不领情。
她吃不下就是因为有他在,他就算做再多的菜她也一样没胃口。
谁会被一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感动?
“过来。”
项御天把她拉到桌边,拉开一张椅子,按着她的双肩让她坐下去。
望着满桌热气腾腾的菜,那股窒息感又控制了江唯一。
她受不了他的靠近。
“吃。”
项御天把银制刀叉放进她的手里。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江唯一盯着他那张妖孽的脸忍不住问道。
不好意思,她仍然没胃口。
“你不喜欢这些?那你喜欢吃什么菜?我给你做。”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亲手为我做菜?”不是一顿,他是天天照三餐在为她做,偶尔还有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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