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决定不和他比无耻,选择沉默,因为他的无耻程度她早就领教过了,完全没有下限。
但项御天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渺渺,你记起了多少?”
“为什么这里都没什么变化?”她问。
这都多少年了,城市在那么迅速地发展,可这里却一点变化都没有,简直就像是被尘封了十几年。
“我把这一片买下来了,什么都没让它改变。”除了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包括那个垃圾桶?”
“你还记得它?”项御天意外,眼中投射出惊喜,深深地注视着她。
他以为,她真得把什么都忘干净了。
原来她连那个垃圾桶都记得。
“你现在这种情深的模样还真是让我不适应。”江唯一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继续开启嘲讽模式,“就好像你和一堆女人鬼混,也只是为了等我而已。”
“我是。”
项御天长腿踢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站到她面前,修长的双手抚上她的脸,瞳孔里的深情专注足以让人溺毙。
“你很幽默。”她不屑。
这种逻辑鬼会信?
“你知道我没有。”他盯着她,指腹缱绻轻抚她的脸颊,如烧的温度,烫到她的脸庞,“你知道我不会骗你。”
他眼中的深邃承载了很多东西……
渔船的汽笛声响彻上空,轰炸着两人的耳朵。
两人面对面站着,贴得很紧,她在风中飘起来的长风被夕阳染成黄昏的颜色,缠绕过他修长的手指,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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