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牧遥深吸一口气,半真半假地道,“我只听唯一说暗恋过一个男人,但对方并不爱她,而且已经结婚了。”
江唯一微微松了口气,幸好,牧遥不算是完全把她往绝路上推。
胡编个已经结婚的,应该不会让项御天那么介意。
“那个男人不爱她?”
闻言,项御天忽然笑了。
他的眼梢染尽妖冶,提起的唇角邪气却绝美,美得令人惊叹。
牧遥震惊地看着他,不同安城儒雅沉静、道士般修身养性的气质,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就是一种黑暗,吞噬一切、令人想逃的黑暗气息……
他笑得越深,越像盛开的罂粟,毒性四处散发。
牧遥的脸又白了几分。
“把‘好朋友’带下去。”
项御天道,算是放过她了,没再追问什么。
“是,项少。”孤鹰收起枪,将牧遥强行拉出去。
病房里只剩项御天和江唯一两个人,以及逐渐冷掉的早餐。
“项少,问得还满意么?”江唯一站起来,从餐车上端起一杯牛奶喝下去,平覆她那颗差点跳出喉咙的心。
她不敢想象,刚刚牧遥要是说错一个字,她会在项御天这里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瞧你那点出息。”
项御天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在她的床上坐下来,“怎么还被别人嫌弃了?对方叫什么,我去解决。”
他去解决?
黑社会还能用什么途径解决。
江唯一喝牛奶的动作停顿下来,一丝惊慌浮在心底,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道,“不是对方看不上我就要杀人放火。”
安城是看不上她。
可她又能怎样?暗恋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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