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无谓地耸肩,伸手将相框拿到面前,眼里盛满深情,薄唇在照片上印下一吻。
无耻的男人。
江唯一终于从抽屉里翻出一瓶安眠药,走到床边,拧开瓶盖,当着项御天的面将安眠药一颗一颗丢进牛奶中。
一共二十颗。
她倒了大半瓶,连同她对项御天的厌恶与恨意一同倒进去。
“看样子是给我准备的?”项御天凝视着她的动作,似笑非笑地勾起唇,从床上坐起来,坐相邪气却优雅,锁骨下方的纹身颜色很深。
她不会给自己喂20颗安眠药。
“你不是说我让你喝什么就喝什么。”江唯一端起牛奶杯晃了晃,将安眠药在冷牛奶中摇匀。
“只要你别再说什么各走各的,其它我都依你。”
喝毒药他都肯。
“那你喝了。”江唯一把牛奶杯递给他,视线落在他锁骨下的“渺”字纹身,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如果你想像上次揍我,不用喝药,尽管来。”项御天没有接过牛奶杯,眸深深地盯着她。
他刚刚用强了,她会生气再所难免。
他愿意让她揍,揍多狠都行。
“你错了,我不是想打你。”江唯一握着牛奶杯,漂亮的鹅蛋脸上只剩下冰冷的表情,“我是想做个实验,服用整整20颗安眠药,你会不会被送去洗胃。”
“你最新的报复方式?”项御天笑,好像根本不是在谈他的生命安全。
他的脸因笑容而越发妖冶。
“敬最残暴的暴君。”江唯一把牛奶杯递向他,“这一杯后,不管你是生是死,我们之间的过去一笔勾销。”
“然后你就全心全意留在我身边?”项御天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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