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去办事了,唯一小姐的姥姥少爷会代为照顾。”司机大叔说道,又朝王妈瞪了一眼,“别胡说八道。”
王妈只好站起来讪讪地跟着走了。
留下江唯一一个人。
沙发边柜上的塑料花逼真,仿佛飘着满天星的清新花香……
江唯一静默地看着手里的身份证。
浓浓的不真实感。
她真得能自由?
项御天、安城不管再斗成什么样,她都可以不用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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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御天中了江唯一的毒。
毒瘾发作的第二步症状,是食欲差,性功能下降。
项家。
广阔的猎犬场上,十几条精神抖擞的猎犬站在绿草地上随时待命,每条猎犬后面都站着一个训犬师。
条条目露凶光。
獠牙凶猛。
浑身的毛直竖。
一张擦得一尘不染的欧式沙发被放在草坪中央。
项御天坐在上面,一条长腿嚣张地跨在沙发上,狂傲得不可一世。
他穿了一件黑色衣毛,大V领,纹身若隐若现,一双眼幽冷、深邃地盯着前面的一个假人。
假人上面贴着三个字——野男人。
项御天抬起手,食指动了动。
高频率的狗笛顿时响起,训犬师齐齐放开狗绳,
所有的猎犬刹那间全部冲了过去,顿时将假人团团围上咬住。
假人被嘶咬开,四分五裂,里边的棉絮如羽毛般全部飞了出来……
在空中飞舞。
“……”
项御天冷眼看着,面无表情,手指上的狐狸头戒指散发出凌厉、残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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