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怔然。
他和她想得一模一样。
“不行。”安城直接拒绝,声音透了几分不同往常的冷意,“江唯一是这次最主要的证人,按规矩她不能和你有过多接触。”
“死瞎子。”
项御天不屑一顾地看向安城,“你和军方无非是想要我的钱,和我手上的各种存货……你觉得如果我保持缄默,你最后能得到多少,我财产的百分之十?还是……百分之一?”
“……”
安城沉默,膝盖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瞎子,你只要让江唯一陪着我,你想让我认什么罪我就认什么,当然,包括我所有的财产。”
项御天一身傲气,阴柔的脸微微斜着,眼神高高在上。
仿佛他不是个阶下囚。
还是那个不可一世、呼风唤雨的项少。
有一种人不管到了何种逆境,他都能让自己显得最尊贵。
“……”
江唯一唇边的笑容荡然无存,定定地看着项御天唇角的瘀伤。
他这是干什么……
要为她放弃自己的一切,认了罪他就是死刑。
“谁会信你啊!一对狗男女有什么诚信!”牧遥又叫嚷起来。
项御天阴戾的眼神立刻朝牧遥投过去。
若锋利的刀刃,散发着寒芒。
“……”
牧遥被项御天的目光慑到,被吓得无意识倒退好几步。
退后了,牧遥才想起来,项御天已经被拷了,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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