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的脸黑了。
他妈/的。
他和那死瞎子的区别是神经病和神的差距?
靠!
St!
“可我现在只爱你一个。”江唯一仰起脸,吻上他的唇,一双眼中盛满爱意。
项御天被她吻住,身形僵了僵,然后迅速反客为主地把她按倒在身下,“小东西,再说一次!”
“我说完了。”
“继续说。”
“不说了,我想玩游戏。”
“不说我们就用做的!”
项御天霸道地道,三下五除二地剥光她的衣服,唇沿着她娇躯的典线开始膜拜,展开一番新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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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次上庭的时间临近,江唯一越来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哪怕每天24小时和项御天腻在一起,她还是觉得不够。
把肉麻的话说尽了,那就用做的。
简单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项御天,项御天开始霸道地不准她玩这玩那,甚至连她出去上厕所都要算好时间。
他没完没了地缠着她说话。
没话讲了,项御天就抱着她来个长长的湿吻。
空旷的拘留暗室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他们激吻的记忆。
她快把接吻当成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的事了……
“嗯……唔……”
她穿了件蕾丝的黑色连衣裙,人被项御天压在墙角,下巴被他挑起,唇被他的薄唇黏住无法分开,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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