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吻如罂粟般更加危险。
江唯一想挣扎,项御天却把她禁锢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一样,在她的唇上反复辗转蹂躏。
一抹血丝从两人的唇边延下,形成一副淫/靡的场面。
他的气势,他怀抱的温度,他接吻的方式……和以前如出一辙,吻得疯狂而激烈,像要吃了她一样。
她被迫地承受着他的吻,一股细细的电流电过她的四肢百骸。
让她渐渐忘却了反抗。
可几乎就在她去迎合他时,项御天却突然放开了她。
像嫌弃一堆垃圾一样将她推开。
“……”
江唯一的唇微微泛着肿。
“呵,果然是被我调教出来的女人,不过是亲你一下都有感觉。”项御天嘲讽地冷笑一声,拇指擦过嘴唇上的血,眼神邪气。
“……”
原来,他吻她只是讥讽她。
江唯一擦了擦唇角的血,转身要走,一张照片忽然递到她面前。
紫绳金铃铛。
刻着小篆“渺”字的铃铛。
照片拍得清晰……
“死婊子,你居然敢骗项少,看清楚,真正的铃铛在这里,项先生已经找到真正的渺渺了!”孤鹰拿着照片恶狠狠地瞪着江唯一,“你个冒牌货!冒名顶替遭雷劈啊!”
“……”
江唯一定定地看着照片上的那串铃铛。
照片拍得很清晰,一串铃铛还特意做旧,显得很有年代感。
项荣锦不愧是个纵横黑道的人,效率比什么都高。
很好。
这样子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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