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把车飚进去,在一栋栋高楼下急刹车。
车轮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窗被慢慢放下。
项御天慢慢转过五官妖娆的脸,目光阴沉地望向眼前的大楼,大楼多不胜数的窗口或亮着灯,或漆黑一片……
他冷眼望着,修长的五指死死地握住方向盘,握得手背上青筋都突显出来。
两个手下的身影从他车前走去,手上各拎着两桶油漆,边走边道——
“倒霉呀倒霉,别人在酒店大吃大喝,我们被派来泼油漆。”
“没事,一会我们在那女人的墙上多写点东西,包你写得过瘾。”
“我就写这女人我睡过,床上功夫差死了。”
“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笑声传来。
项御天目光阴冷地盯着那两个手下,脸色沉得跟要杀人似的,伸手去推车门。
车门被推开一半。
项御天的手缩了回来,车门自动合上。
“……”
项御天往后靠了靠,脸色难看极了。
他下去干什么?
就算孤鹰不那么做,他都要派人整江唯一,不让她好过……
她活该。
她从到他身边开始就是一个骗局,所有的一切都是演戏,都是虚假,她比时洁更可恶……
时洁至少没想过要他的命。
可她从一开始,就是准备来拿他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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