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项御天抬起脸,目光阴鸷地盯着她,“你的嘴太脏,不配。”
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心口被结结实实地割过一刀。
血,汩汩而出。
却只能疼在里面。
“你才碰过我最脏的嘴。”江唯一的反应淡漠,一派平静,仿佛根本没有被他的任何一个字眼伤到。
“你放心,碰你这样一个女人,我嫌脏。”
项御天眼睛幽深地盯着她,冷笑一声从她身上离开,站了起来,抽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唇。
反复擦拭。
江唯一双眼淡漠地看着他,默数着他擦拭的次数,心口跟着一次一次疼着。
他说,你放心,碰你这样一个女人,我嫌脏。
整整十几遍后,项御天才丢开纸巾。
“那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做什么?”江唯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很正常……
“我嫌脏不代表别人也嫌脏。”
桀骜不驯地说着,项御天拿出手机丢到她身旁,径自走进浴室里,似乎嫌刚刚擦得还不干净又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
“……”
江唯一看着他的身影,心里刺痛了下,单手拿起手机,然后又被刺了下……
他的手机开机屏幕是那个“渺渺”的照片。
很阳光很干净的一张脸,一双眼睛里透不出半点城府,清澈明媚地叫人自惭形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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