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这么做呢?
她能爱他一辈子么?
她能不把他只当成一次任务么?
答案是否定的。
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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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悄然临近。
江唯一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圆形床上,死命地挣扎手上的手铐,用手铐砸丘比特雕像,手砸破了皮手铐都纹丝不动。
哪家的情趣手铐怎么生产质量这么好的。
丘比特雕像很笨重,凭她的力量连在拖着在这个房间里走几步路都困难。
她不能留在这里。
她不能让项御天把她丢到游艇上,任人拍卖蹂躏。
项御天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唯一双手鲜血模糊地和手铐在做斗争,仿佛一点疼都不怕一样,一张小脸苍白得连半点血色都没有。
“……”
盯着她手上的血迹,项御天胸口掠过窒息似的闷。
停顿了一秒。
项御天端着餐盘走过去,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嗓音冷冽,“把一双手弄残了,是想破坏我的宴会?”
“你放了我!”
江唯一奋力地挣扎,抬眸一双眼充血地看向项御天那张妖孽的脸,“放了我。”
她的声音近乎沙哑。
一双眼里有着一点模糊的水光,应该是挣不开手铐急出来的。
“不放。”
项御天在她身旁的床边坐下,将餐盘搁在自己的膝上,上面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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