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我伺候这些男人?”江唯一出声叫住他,脸色却淡然平静,一点没有遇到危险的意识。
“你以为我说说而已?”
项御天轻蔑地反问。
“我以为你舍不得我。”江唯一道。
“知道恬不知耻四个字怎么写么?”项御天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唇角勾出一抹性感魅惑的弧度,“你真以为我让你打掉野种是还想占有你?”
“难道不是么?”
“是我想一手摧毁你的幸福。”
项御天冷冷地说道,目光幽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修长的腿一步一步往后退,声音残忍,“江唯一,你害我沦落到那种地步,你有资格幸福么?”
说完,项御天退进邮轮里面,丢下她独自一个人站在甲板上。
“……”
江唯一一个人站在那里,精致的妆容恰好遮住她的苍白。
项御天,大傻瓜。
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幸福,可他有,不是么?
这场报复的游戏,他什么时候停止,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就彻底结束了……
江唯一想着,心口隐隐泛着痛。
“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一个年过五旬的男人梳着油光的大背头走到她面前,将一枝红色玫瑰花递到江唯一面前,张开一口专属烟民的牙冲她微笑。
江唯一感觉自己又要第二次复发害喜呕吐了……
“对不起,项少说今晚我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唯一淡淡地一笑。
一提到项御天,男人果然拿着玫瑰花识相地讪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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