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由远及近蔓延开来的声息,像极了不会被吹残的垂丝,在耳廓的外际开成一棵花树,不知何处刮来强而有力的冷风打在背上,等同于整个世界静谧时同样的温度,融化了所有的来自遥不可及的过去的崩溃时刻……呐,无处可寻,呐,如此动听。
——你就想着,我不会走。你就想着,我一直都在。
——如果我还是没有动心怎么办?
——没关系,反正我动心了。
猝然停下了脚步,简直直地定在那里。
是你吗?
我回来了。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可是还是……你让我想着,但是你却不在了。
荀间……
“简!”
呢喃着,忽然耳旁极近极近的地方有热乎乎的气流缱绻而至,简还未来得及去一探究竟,视线中跳跃着钻进来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恍惚间和她那“小兔子”的脸相错重叠。
“我跑步可慢了,还好有你停下来等我啦!”顾小小眨巴眨巴眼睛,喘着气却很兴奋,发现女人愣愣地盯着自己瞧,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啦?我脸上有什么涂鸦吗?”当然她会这么问也不是平白无故的,因为她这几天只要一从睡梦中醒来,到浴室照镜子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脸上被画了红红的樱桃涂鸦,当然看那幼稚园级别的绘画水平,可想而知始作俑者除了某妖孽便没有其他人选。
“没有。”简完成了一个深呼吸。
“那我们走吧!”说话间主动牵住了简的手,顾小小一惊,不是因为感受到女人明显的有那么一瞬间的肌肉僵硬,而是因为……“你的手好冰啊!是不是穿得太少了!”
“我不冷。”
“你应该多穿点啊!”
“我这样正好。”简把手抽了出来,接着继续向前走去,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又被拽着被迫停了下来。
“等一下!”顾小小拉着她,然后挡到她身前,又转而低头在双肩背包里寻找着什么,听到“咣当”“呲啦”等各种不合逻辑搭配着溢出的声响,没多久从包里拿出一条纯白色的毛线围巾。
“起码要记得心疼自己。”说着,顾小小将那条纯白围巾在女人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看样子很长,因为垂下来的部分还很有余,搭在胸前的部分,毛线围巾的尾端织了可爱的樱桃图案,“虽然不是什么名牌的东西,但是却是一个人用心织的哦!当然啦,他叫赤梓,是个男人,很好很好的男人。”
简低头看了看,然后又抬眼瞧着那一双清清亮亮的圆眼睛,眉宇间刚柔软了一些,正想着说点什么,骤然间一个长相成熟、看起来年龄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向他们,那人蓄着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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