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卫生间的地板上,整个人浑身冰凉,旁边的马桶盖上被吐的乱七八糟,我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揉着快要爆裂的太阳穴,从卫生间里出来。
牛耿穿着一条花色内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噜声打的像雷一样。
我挨个房间的把其他三个人叫起来,到前台退了房间,回到黔虎堂。
李福熟练的拉开卷帘门,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开张,我们四个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都上了三楼。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问老黑:“老黑,这里也没有外人,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包里那块凤坠到底是怎么来的?”
老黑一脸茫然:“凤坠?什么凤坠啊?”
我一愣,心说我靠,跑这骗吃骗喝来了?吃饱喝足了,要跟我装傻?
牛耿指了指他那个老皮包:“哎呀!就是你包里那块像逗号一样,上面雕着一只凤凰和半条龙尾的玉片”
老黑把皮包拿过来,从里面把那块凤坠翻了出来,捏在手里看了看:“你们说的是这个?”
我忙点头确认,老黑就笑了:“这玩意儿看起来也不值什么钱啊,你要是喜欢,送给你好了。”
没等我去接,一边的牛耿伸手从老黑手里接过那块凤坠,仔细研究起来。
说起这块凤坠的来历,老黑满脸的得意,他出狱之后,并没有在出监队承诺的一样痛改前非,从新做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游手好闲,整天泡在麻将馆里。
老黑有一个二舅,平日里尽干一些挖坟掘墓的勾当,在这行里有点名气,只要老黑打麻将输光了钱,总喜欢到他二舅那里借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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