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我刚才对他的不满也略微消减了一些,毕竟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任何人遇上他这种情况,都难免会草木皆兵。
一直待在这也不是个办法,两个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研究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
研究了半天,两个人也没研究出个道道,其实也不用太费脑子,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往前,要么往后。
值得一提的是,王金标害怕那三个老黑从后面追上来,说什么也不愿走回头路,这样一来,摆在我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往前走,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出路。
对于王金标所说的三个老黑要杀他的事,我倒感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看的那三个老黑应该跟我刚才遇上弹琵琶的女人一样,应该都是自己的幻觉罢了,人总不至于被自己的幻觉给杀死,只是我碍于某种情面,没有跟王金标实话实说罢了。
两支手电筒把前方照的很透亮,这让我减轻了一些对未知黑暗的恐惧,我和王金标两个并排着走在一起,朝前面继续走。
在这种环境里,我连最基本方向感和距离感都已经失灵了,根本不知道是在往哪里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只知道我们越往前走,山洞就变得越来越窄,两个人不肯罢休,继续往前,希望在不远处会有出路。
但是,天不遂人愿,我们越往里走,山洞变得越来越窄,本来还能并排走,先走却只能一前一后的走了。
走到后来,简直不能说是在走了,完全是在往里蹭,到后来实在是蹭都蹭不进去了,两人也只好就此罢休,从窄缝里又蹭了出来。
看来前面是走不了,两人没有办法,只好按原路返回,说不定可以回到我之前遇到的那片碎石滩。
两个人低头不语,只顾着埋头走路,转过那道被王金标偷袭的拐角后,又往前走了一段,我再一次看见了那些站立在山洞两边的玉人。
光影恍惚间,我似乎感觉有什么不对,再定睛一看,瞬间冷汗直流,两条腿就好像被定住一样,动也动不了半步。
王金标看我面露怯色,看了看前面直挺挺站立在山洞中间的两尊玉人,就说:“哎,不要怕,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那是我故意挪到中间挡老黑的,不要怕。”
王金标说着,就自顾自往前走,我忙伸手,一把将他拉住:“等等!不对!那两尊玉人刚才被我弄倒了一个,怎么现在那两个玉人又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了!你不觉得奇怪么?”
王金标已经往前走了一段,现在听我这么说,也愣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退了回来。
“真的假的!你不要唬我!”
我看了看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有没有必要骗你!骗你,我也没有好处!”
王金标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中看出些什么,我也不甘示弱,也直勾勾的盯着他
就在两个人都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前方的黑暗里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两支手电筒几乎是瞬间就照了过去,老黑从那两尊玉人后面的黑暗里慢慢走出来,当我看清楚他的时候,心里不免一震,一种极度阴森恐怖的感觉瞬间就把我包围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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