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强者的轰击终究慢了一步,那片虚空几乎要被打烂了,虚空裂缝涌现,灰色雾霭一缕缕渗出,一股撕裂之力蔓延开去,易神级强者都不敢靠近,否则被这暴动空间规则撕成碎片。
杨潇朝着候承的方向作揖,一语不发的径直往东方飞去,身后的长老们亦跟随到底,九长老往雪沉雁这边望了一眼,犹豫片刻,传音道:“宗主命我等一同前往,你要多加小心,最妥之法暂回灵宗,免被小人暗算。”
“我们走。”武门的数名老者亦前往异象发生之处,而其余各派皆有所行动,不约而同的朝着东方极速而行。
十神器啊,那是最古老且最强大的一批道兵,许多修者终其一生都未能一睹其尊威,有些已然消失了上万载岁月,甚至有人一度认为它们已大战中被毁去,十神器不过是徒留一个虚名。
但现今竟然要面世,牵动着顶级强者们的心,即便不知真假,亦有一探的价值。
被沧七海、沧八海一顿搅浑,年轻一代的争锋战似乎已经没有斗下去的价值,候承亦自知这届南域盛会算是无言落幕了,说了几句场面话后,拂袖而去,转身的刹那,面色如千年寒冰,冷得吓人,哪有刚才半点王者风度,更像一名阴沉可怕的暴君。
众人皆心知,侯府的计谋已然破灭,盛典的幌子被无情揭穿,众多门派的顶端人物几乎不打声招呼便溜人,显然心生不满,只不过省得当面撕破脸皮而已。
“我们亦去瞧瞧,传说中的十神器究竟长什么样。”
“神器你就别想着指染了,我倒是记起一宗古籍记载,血饮刀的上一任主人乃是让人闻之色变的无上强者血魔,一身魔功惊天动地,连真龙都曾猎杀过,败在他手下的人,都成了他修炼魔功的养料,自创的蜕血经简直逆天,沐浴强者鲜血,炼化血中精华,不断锤炼己身,堪比那些变态至极的稀世体质,其终极目标是蜕变出仙血,以此入道,成就真仙。”
有人道出了古秘,众人闻之,心头狂跳,这可是一个飞跃的大契机,能觅得血魔传承的话,等若铺就了一条至尊大道,直逼真仙。
“血魔,古来魔功大成者之一,几乎横扫那个时代的对手,其凶名盖天下,专门猎杀有名的强者,无论是何种族或者身后背景如何,只要被他认定的目标,没有跑得掉的。”
“闻说他为了练就魔功而猎杀强者取血的恶劣行径引来数个大门派合力剿杀,不仅成功逃脱,更反猎杀了部分参与围剿的人,修为暴涨,几乎无人能压得住,最终引得一些超级老古董出动,可依然无果。”
“这般传奇的人物,为何会突然销声匿迹而无人知?”
“关于他的生死,如千古大秘般未有人能解开,但血饮刀出世,其主却不在,或许。。。。。。”
众人几乎明了,心头更加火热,无论如何,那片地宫值得闯上一番。
阎风等人不过立身了片刻,便听取了无数消息,可惜他们却无心于此,各派高层人物一走,对门下弟子的束缚等若解除,至少有五、六道不善的目光探来,肆无忌惮,仿若要活剥了众人般。
雪沉雁感到莫大压力,九长老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而且还如此迅速。
“这有小玄光符,虽然不能瞬息万里而行,但一口气逃脱千里倒是没问题。”沧胖子镇定自若,裹带着阎风他们,发动符咒,临行前还扯开了大嗓门喊道,“兔崽子们,想对我们不轨,一切皆在爷爷的算计之内,有种的便跟上,爷洗干净屁股等着。”
一通发泄性乱嗷后,阎风等人被金光包裹,瞬息远去,大部分人皆还未回过神来,只有数人目光阴桀地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嘴角泛着冷笑,仿若掌握一切。
“呼!终于逃出那个鬼地方,压抑得我呼吸都不畅。”
“胖子,这里离异象出现之地还很远吧,咋不多使几张符?”
阎风问道,而且这里距离天城才千里之远,不知能否完全甩掉那帮满怀杀意的家伙。
“你以为这小玄光符是地摊货,一抓一大把随意挥霍啊?炼制起来相当复杂,而且还需要玄光兽作为主料,天知道这种珍兽有多稀少,寻常修者终其一生或许都不得见。”沧十胖子翻着白眼,接着道:“我懂你担心什么,那帮家伙应该忙着去寻找血魔传承才对,我们这些小虾米,才不是他们的正菜。”
“当真有血魔的传承?”小书匠不禁疑惑,那不过是众人的猜测。
沧胖子肯定的点头,“七叔与八叔认为极有可能。”
若真如此,一个凶名至今仍让人颤栗的存在,留下的绝世功法和神器将引起最激烈最血腥的争夺。
然而,他们终究算漏了一样东西,那便是低估自己的价值,一道若陨星般的白光破空而来,如天降神箭,划出了天痕,神威无比,大片的荒林在其余波中或被压倒、或直接湮灭,简直摧枯拉朽,阎风、沧胖子、小书匠根本作不出任何反应,便被白光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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