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记错了?”
我想了想,赶紧把自己的钱包掏了出来,就想看看是不是把银行卡都放在钱包里了,结果打开钱包一看,钱包里面也同样是空空如也……
“不可能,我钱包里的钱怎么也没了?”
小茹和媪一见,都震惊了住,小茹也赶紧掏出钱包来一看,竟然也是空的。
再看媪,也正慌张地在自己脖子下面的那层软毛里掏呢,掏了半天之后瞬间脸色大变--
“妈呀,哥们儿存了一辈子私房钱,怎么就不见了?”土妖史巴。
媪一边用蹄子在软毛里掏,一边又诚惶诚恐地吼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要说你们被偷还情有可原,我把钱都藏在身上,怎么可能丢呢?”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空前的凝重,而就在这时,小茹突然又是一惊,指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里惊呼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我和媪顺着小茹手指的方向往保险柜里一看,就看见保险柜最深处的角落里,若有似无地露出了个什么东西来,我赶紧小心翼翼用手一捏,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根细小的--
鸡毛。
一看见这鸡毛,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
“他妈的,一定是那个洋鬼子,除了今天他笼子里拎来那只,伏羲堂里哪儿还有什么鸡啊?”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就往外冲,小茹和媪也赶紧跟着冲了下去。
媪毕竟长相奇怪,大白天的也不敢总露面,而小茹我俩丝毫没有含糊,一出了伏羲堂,径直过了马路,就朝着正对面的那所谓的‘华胥馆’门前走了过去。
华胥馆大门紧闭,但陈旭离开时我们亲耳听到他吩咐那洋鬼子神父留下来盯着那些装修的工人,想必现在还在。
走到门口我一脚就踹开了门,果不其然,就见那假洋鬼子正操着一口河南、英伦两搀的国语在指挥几名装修工干活呢。
“小鬼子,你给我过来!”
我二话没说一声怒吼,那神父听得一愣,随后一撇嘴说:“咦!这猜夺大灰儿,嫩砸又来咧捏?弄煞呀折实?(这才多大会儿,你咋又来了呢?弄啥呀这是?)”
见那神父倒是不耐烦了起来,气得我冲过去就攥住了他的脖领子,恶狠狠问道:“老东西,你跟我们玩儿阴的是不是?说,我们伏羲堂的钱是不是都被你给拿走了?”
“什么?钱?什么钱?”
那神父先是一愣,随后眨巴两下眼之后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就攥住我的胳膊说道:“朋友,你们伏羲堂的所有资金,该不会都不翼而飞了吧?”
“你连这都知道,果然他妈的是被你给拿去了!”
见我怒火中烧,那神父吓得赶紧摆摆手说:“不,不是我,但是我想我知道是谁……泥闷跟窝赏漏……”
说着话,他转身就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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