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都没想到,媪竟摇了摇头说道:“不,不可能的,我救不了你们。”
“什么?为什么救不了?”我惊问道。
媪又叹了口气,抬起蹄子朝那竹子做的牢门一指,说道:“困住你们的并非是一个阵,不,应该说就是一个阵,不不不,还是不能算阵……”
见媪一直否定自己,我不由地又是一愣,惊问道:“媪,你到底在说什么?”
“哎呀,准确的说,现在正在不断吸走你们生命力的,可以说是洪荒以来这世间最强的阵法,它并非现在的阵法,有一个古老的名字,叫天刑……”
“天……天刑……”
“说也说不清楚,我试给你们看你们就明白了……”
说着话,就见媪突然一蹬四蹄从洞里窜了上来,紧接着一头就撞向了那竹制的牢门。
牢门是虚掩的,上面并没有套着锁以及锁一类的东西,只是稍微卡住了一点,按理说,媪这一头撞过来,几乎不费什么劲儿就能直接把牢门撞开,然而最终的结果却打出我们所料。
眼看着媪就要一头撞在那牢笼的大门上时,媪突然四蹄腾空而起,似乎是要利用惯性让身体撞在那牢门上,一时间就听‘啪’地一声闷响传来,媪成功了,脑门儿不偏不倚撞在了那牢笼的门上,然而转瞬之间就见那普普通通的竹子牢门上突然间乍起一层金光,伴随着那金光的乍现,就听‘嘭’地一声,媪已经伴随着一阵惨叫声倒飞了出去,一头就撞在了大概十米开外的对面墙壁上,这才落了地……
估计这一头撞得挺狠,媪趴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而我们已经彻底惊愕了住……
过了一会儿,才见媪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两下,这才一捂脑袋,没等站起来,竟然抽泣了起来……
“你大爷的……哥们儿这是遭得什么罪啊……”
一边哽咽,就听媪一边自言自语地抱起了委屈来。
“好歹哥们儿是一灵兽,哥们儿到底欠你们什么了,天天跟着你们算是倒他妈八辈子血霉,还得给你们这群废物亲身掩饰,他妈的哥们儿的小脑瓜儿呀……哎呀这大包……”
我们可没时间听媪发牢骚,赶紧追问:“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连这竹门都拽不开?”
毕竟我是最后一个被关进来的,因此受到这所谓阵法的影响也是最小的,于是说话时赶紧又挣扎着站了起来,拼着力气朝门口艰难地移动了过去。
我试图拽开那稍微卡住的竹制牢门,奇了怪了,根本拽都拽不动,那就像是一幅连体的竹制雕塑似的……
“这就是天刑的厉害之处……”
见我惊愕了住,媪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叹了口气又说道:“天刑不同于一般的阵法,可以说它并不是阵法,也可以说它是万阵之祖,甚至出现的时间还在天帝太皞依照河图演化八卦之前,可以说是万阵之祖,何止是你们,甚至连我这上古既存的灵兽,在这阵中都难免受到了影响……”
“这,这么厉害?”
我一阵惊愕,又问:“可是,为什么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会藏着一个这么厉害的阵型?难道说是后卿所为?”
“后卿?他还没这个本事。”
媪摇了摇头,突然神秘一笑,又朝着马丹娜姑姑望了过去,接着说道:“虽然是荒山野岭没错,但这村子恐怕绝不是个普通的村子,这一点,我想你的父母和姑姑应该早就发现了吧……”
听媪说完话,马丹娜姑姑微微颔首,休息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提起力气说道:“天……天帝陵就在这里……我们是……是跟踪李书海来到的这儿,后来才发现……这村落……这村落竟是风姓族人的唯一残存部族,也就是说……”
话没说完,马丹娜姑姑已经无力再继续说下去了,只能又喘着粗气停顿了下来。
而媪已紧皱眉头把她的话继续接了下去--
“也就是说……这村子里的人,是燧皇唯一残留的直系后人,天帝陵的守护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