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落瞧向同是停下脚步的南宫家主与南宫夫人:“父亲,母亲,你们先带鸢儿回府,待落儿送蓝公主回冷府,再回别苑与父亲母亲说明。”
南宫家主与南宫夫人也只得点了点头,带着南宫离鸢先往府外走去了。
司徒尘瞧着几人的背影,凤眸微微一扬,再转向司徒夫人:“母亲,我与雪儿陪你去走走罢。”
司徒夫人抬头瞧向两人,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司徒家主:“夫君,你去正厅陪父亲与静安师太罢,我与尘儿、雪儿说一会话。”
司徒家主点了点头,起身,朝向司徒尘:“尘儿,莫要让雪儿太晚回府。”两人虽快大婚,只是女子太晚归终究对名声不好,若是被有心人瞧了去,再坏了未来儿媳的名声便不好了。
“是。”司徒尘笑着应道,他早便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定会喜欢雪儿,凤眸中应是暖意。
司徒家主又点了点头,负手往竹亭外走去了。
司徒夫人起身,瞧向竹亭外的天色,虽是昏暗一片了,只是后院里的茶梅上,绿竹上都有下人点了灯,倒是显得明亮。
“尘儿,雪儿,随我到那边去走走罢。”司徒夫人说着,指向荷塘的另一边。
“是。”司徒尘与慕容昭雪齐声应了,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司徒夫人,往荷塘的另一边走去了。
“尘儿,雪儿,你们可是有话问我?”司徒夫人脚步未停,脸上带着亲切的笑意,也未看两人,问道。
“母亲在冷府瞧到雪儿时为何为表现得那般讶异?便连父亲与祖父也是。”司徒尘直直问道,没有一丝拐弯抹角。
司徒夫人笑得更深了,转眸瞧了眼慕容昭雪,借着灯光,见她依旧风轻云淡的神情,点了点头,这般女子,便是不问静安师太也能确实她就是瑶女之后了…
继续走着,并没有马上回答司徒尘的问题,待走到了荷塘的对面,指向一块磨平了的大石:“去那坐回罢。”
司徒尘与慕容昭雪扶着她走到大石面前坐下身子,司徒夫人瞧了两人一眼,拉着两人坐到了两侧。
眼光看向面前的荷塘,微微叹息一声,轻声问道:“尘儿与雪儿都知道瑶女的故事罢?”
司徒尘与慕容昭雪皆是点了点头,瞧向司徒夫人。慕容昭雪一脸茫然,不知司徒夫人问此话是何用意,司徒尘却似带着一丝了然,静静的等司徒夫人道来。
“雪儿应该也知道,你的三位师傅,还有棋魁,她们的四阁都是由瑶女所创…”顿了顿,看向慕容昭雪:“雪儿可知,为何除了棋魁以外的三位魁娘都会收雪儿为徒?”
慕容昭雪美眸一闪,确是未想过这个问题,只只三位师傅是真心为她为徒,待她好。
司徒夫人见她微显疑惑的神情,笑了笑,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四阁的魁娘手中都持有瑶女令。”
“瑶女令?”慕容昭雪疑惑的重复,倒是从未听师傅们提及过。
司徒夫人点了点头,又接着道:“相传瑶女令是当年瑶女消失之前所留下来的,是一块羊皮书,被割成了四块,而四阁阁主每人手中都传有一块。”
司徒尘与慕容昭雪都静静的瞧着司徒夫人,听着她缓缓道来…
“四阁虽然皆是瑶女所创,只是四阁后来的传人都未见过瑶女是何模样,便连画像也未见过,只是依着四阁第一任阁主传下来的话,定要找到瑶女的传人,方才解救千百年后人世间的一场灾难…”
司徒尘与慕容昭雪皆是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灾难?是何灾难?只是两人仍就没有出声,静静的等碰上司徒夫人继续说下去。
“你们定是十分奇怪,四阁第一任阁主为何会知道千百年后人世间会有一场灾难,而且为何要找到瑶女的传人方才解救罢?”司徒夫人笑着问道,却不等他们点头,又接着道:“你们都知道当年瑶女被自己心爱的男子所负,之后便消失不见了,而传言瑶女被负后,带了极大的怨气,去了天阳国与天月国交界处,在那设下了极其强大的盅坛,因为带着极大的怨气,而且瑶女本身具有盅术的灵气,所有那盅坛足以毁了两国,让两国生灵涂炭…后来两国的高人前辈聚集至两国交界处,合力封了盅坛,因此两国才免于一场极大的灾难,只是…那盅坛无法破解,而高人前辈的封印最多只能维持千百年之久,待千百年之后,封印破除,那盅坛便会重新启动,到那时,天阳国与天月国又难免于一声灾难…”
慕容昭雪静静的听着司徒夫人的话,心中微微一动,开口,轻声问道:“那瑶女如何了?”
司徒夫人转眸,瞧向慕容昭雪:“传言瑶女并非有意设下盅坛,只是因为心中极大的怨气而失了善良的本性,待盅坛设成后,瑶女便后悔了,只是当时瑶女因为设下盅坛,已失去了所有近全部的灵气,再也无法破除盅坛了,因此瑶女借着仅存的最后一丝灵气,让自己消失于盅坛中,只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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