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警方却一直是独立的。沈承在警方这么多年,也需要听命于上级,完全没有要耍什么政治阴谋的意思。沈承帮助警方破了很多重大的刑事案件,也为剿灭杀手组织提供了数年侦查和准备的基础,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势力的奇怪和诡异,让渝市也变得不简单了起来。曼叔、神秘男人还有其他一些人,逐渐聚集于渝市,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势力。神秘男人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我甚至没来得及问他许伊的下落。
许伊早就被神秘男人从红衣怪人手中救出来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不知道许伊过的如何。
正思考着的时候,我又走回到了大祠堂外面。沈承和唐影轩已经从祠堂里出来了,大家都围着祠堂,没有马上离开。当地的警方也已经赶到了,沈承正在和当地警方的负责人对接。我朝着江军一眼望去,江军就坐在一边,而红衣,就被他平放在前面的空地上。
江军还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了红衣的身上。我的心又酸了起来,但我强忍住了自己的泪水。从母亲走后的那段时间起,我就明白了,悲伤永远都不能解决问题。等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悲伤。
到时候,我是死是活,都可以自由决定,没有人阻挡我,更没有现实的因素阻止我。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先查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江军走了过去。经过沈承和唐影轩身边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向我看来。
我也停下了脚步,和他们对视。沈承又扭过头去,继续和当地警方的交谈。我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内容。当地警方的负责人告诉沈承,树林里的大火已经被火警熄灭了,当地警方也已经加强了巡逻,看还能不能找到纵火人的同伙。
沈承把这次行动,解释成了抓捕危害社会安全的纵火型犯罪。而红衣和王辉都已经死了,没有人会把今天晚上真正发生的一切给透露出去。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离开了,我也没有要说破的意思。
我把红衣从地上抱了起来,江军站起来,问我干嘛去了。我告诉他,等回去之后,把事情料理清楚了我再和他说。于是,我抱着红衣,和江军缓缓离开了祠堂。当地的警方人员没有阻拦,沈承应该已经打好招呼了。
鲁南的手下也跟着我撤退了,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我们回到了下车的地方。那片小树林,因为发生爆炸,已经被烧毁了一大片。火势没有继续蔓延开去。开了好几个小时,天都快要亮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把红衣送进火葬场,而是到了一家大型的医院。在鲁南手下的帮助下,医院同意为红衣怪人做尸检。当法医看到红衣怪人模样的时候,都吓住了。那老法医告诉我,他和尸体打交道了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尸体。
红衣怪人全身是血,身上完全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他的手和腿,骨骼的形状都几乎要变形了。法医问我可以尸检到什么程度,我回答他,进行全面的尸检,如果需要解剖,那就解剖。
之后,红衣被推进了尸检室,几名法医穿戴整齐,走了进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落了下来,因为被推进去的,不仅仅是红衣,他的名字是李毅然,我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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