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处的经理这才上楼,他还没真想到,竟然是一对儿。
下班后夕夏敲开经理办公室,经理看她进来想那事儿,直说,“我有份文件,你能帮我看看,能不能译成中文。”
夕夏接过,快速了扫一眼,有些疑惑,怎么会是律师函?
“可以。”夕夏点头,纸译还是可以的,毕竟不会的还能翻字典。
经理脸上立马惊喜出现,又拿了两份文件,说,“那你在看看这两份文件,能不能译成西班牙文法文和英文三种语言?哦,你会法语吧?”
夕夏点头,经理更欣喜了,他也只是猜测,没想到她真会,瞬间有些刮目相看。
不过夕夏面有难色,“经理,这里面太多专业术语,英文和法文没问题,可西班牙文,我恐怕不能准确的翻译……”
“不碍事,你先尽你的能力做,实在不行我再找人。”经理说,为了这几份文件,这几天已经焦头烂额了,会一门的有,大多是英文。要么就是只会说,会写的少。
“嗯,经理还有事吗?”夕夏问,庄孝在外面等,她这单独在里面处久了难保那小子又有什么想法了。
经理愣了下,抬眼看着夕夏,在她脸上扫视了一圈,再看外面,温和的笑着,问,“这么急着离开?有人等?”
夕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承认。经理脸色有些黯然,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云笑?”
夕夏点头。
“嗯……”经理点头,突然抬眼看她,问,“你们同姓?”
“对啊,缘分吧。”夕夏笑着说,并没有回避经理的目光。经理再次若有所思的点头,说:
“嗯,没事了,你下班吧。”
“经理那我先走了。”等着经理点头,夕夏才出去。
庄孝在外面早不耐烦了,脸色发黑,看着夕夏出来冷不丁地说,“十二分三十五秒……”
夕夏抬眼望他,什么意思?
不带搭理的先走,庄孝很不高兴,跟在她身边手放在她腰侧又说,“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呆了十二分三十五秒!”然后郑重其事的宣告:
“以后不准超过三分钟,超过三分钟我就会进去,不管你生不生气,我都会那么做!”
夕夏懒得理会他突然发神经的无理取闹,白了他一眼径直走。
“经理让我帮他翻译文件,你会你拿去做?”夕夏说。
“我……”庄孝赶紧抢过来,念了声,“什么鸟语!”
夕夏拿回来放包里,伸手拉着他的手走出去。庄孝心里还不乐意的,可她主动牵他的手,没忘记他这点上他又开心了,乐颠颠儿的跟着走。
经理没说文件什么时候要,可夕夏认为还是早点给他好,再来,她不是会拖事情的人。
都到深夜了,夕夏还在翻字典,庄孝哈欠连天,困得不行,又推夕夏,“夕,睡觉了,明天再做。”
“你先睡吧,我把译好就来。”夕夏头也没抬的说。
这屋里的光并不是很明亮的那种,有些昏黄,灯光打在夕夏脸上,将她绝美的小脸照得更柔和,一排密密的睫毛偶尔闪动几下,在脸上打出一排阴影来。庄孝在她身边坐着,不肯先睡。
夕夏总算抬眼看他,叹声气说,“那你先在桌上趴会儿,我马上就好。”
“嗯。”
庄孝脸朝夕夏,看着看着还真睡着了,夕夏全部译好后转头看他,关了笔记本然后也轻轻趴在桌面,脸对着他靠得很近。
他才十八,严格说来还是个孩子啊。
…
夕夏算着日子,有些担忧,这都晚了快一星期了,怎么还没来?
难得的休息日,庄孝早早的起了,大老远跑度假村里去买豆浆,也只有休息时候他们才有时间把日子过得那么仔细。
庄孝回来的时候看见夕夏已经醒了,半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见有起床的迹象。庄孝瞄了两眼,转身把买来的豆浆放锅里热着。现在的庄孝对灶上的东西使得很娴熟了,偶尔也会小试牛刀在夕夏面前表现一两回。
庄孝走进去,也爬上床贴着她躺下,探眼过去这才看见她在画日子。
“在想什么?”庄孝问。
“三十天……”夕夏转头看他,眼里却没有他,还在算着,她是二十四天一周期,这日子过了快一周,不会……
“夕夕。”
庄孝看她眼睛是撑得挺大,可就是没看他。目光落在她诱红的唇上,粉色的唇瓣微微龛合,拉出娇俏的弧度,模样儿迷茫,脸儿也红红的,没多想直接就凑过去,亲了两下她还没动作。庄孝也不管,开始动手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就该运动运动。
庄孝三两下了拔了衣服手又往她身上摸,把人压下时夕夏总算反应过来,伸手抱着他脖子张口去咬他,说,“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
庄孝眸子亮得扎眼,“是!”他还嫌不够呢。
怎么说呢,庄孝其实不是个心细入如尘的男人,并没有好男人那么体贴,并不是在乎那么多的人,有些大咧咧。可现在他却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尽可能的多为人想,更会照顾人。
有人说一男人的好坏体贴与否床上是最能证明的,一味自己痛快不顾女人的感受那样的男人往往是自私的,即便平时表现得多体贴那多少都带有伪装的成分。
要不说夕夏不反感庄孝的碰触呢,庄孝在任何时候都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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