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刘宏大量着自己的这位“门生”,眼光之中闪耀出掩饰不住的欣赏之色。
“小何将军果然英武不凡!怪不得能替朕打赢那些反贼!”刘宏喜滋滋地夸赞道。
“陛下谬赞了!小臣之所以能打赢那些反贼,自然都是陛下的功劳!”何咸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不要脸的奸臣模样。
“哦?此话怎讲?小何将军为朕解惑!”刘宏一愣,觉得十分有趣。
“孙子兵法有云: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对于普通兵士而言,小臣是将;但对于陛下而言,小臣就是陛下的兵,是陛下的棋子。自陛下命小臣负责幽州战事的那一刻起,其实陛下的兵士已经冲锋向前!陛下即为将,天底之下,又有何人能与您匹敌呢?”
刘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明知道何咸这是在胡诌,拍自己的马匹,偏偏刘宏很吃这一套。哪位皇帝不希望自己是天下无敌的呢?
“那如何解释那些失利的战事呢?”刘宏意犹未尽,继续询问道。
“战场之道,瞬息万变!将军无错,然战事依旧失利,则乃天之不允,非战之罪!”
太仆袁逢,性子比较刚烈,听闻何咸这番阿谀奉承之词,嘴巴都要气歪了。若不是司徒袁隗熟知他的性子,不停地给他眼色,让他莫要多管。袁逢早就跳出来,怒怼这个奸佞之辈!
“没想到小何将军不但精通武略,打仗厉害,而且还是个有趣之人,深得朕心!要赏!重重的赏!”刘宏一拍龙椅,开心道,“让朕想想,给你封一个什么官好呢?”
“陛下,万万不可!”忍无可忍的袁逢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陛下,忠勇中郎将何咸年仅一十六岁,已经贵为秩两千石的朝廷大员,实在不宜再行升官!”
刘宏面色一沉,好不容易高兴一回,又被这袁老头给搅和了兴趣。
何咸看向何进,何进轻声回答这是太仆袁逢。
何咸心中恨死了袁逢的这个老头,却只能就着话说到:“大皇帝陛下圣明!小臣这些功劳,都是小功劳,上不得台面,确实担不得更高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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