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听到了,为何不起床看一看,要现在才通知我们。”
小警察看了看手机,显示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二分了。
房东不断摆了摆手,脸色一瘪,道:“今天是清明节,所以昨晚我就在院子里烧好纸钱,凌晨五点我也的确听到那一声惨叫,不过因为清明节的关系,我没有起床,而且我仔细听了听,这声惨叫声后,一切都安静了。”
房东顶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屋内,打了一个干呕,这个动作让小警员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毕竟这种尸体,也是小警员第一次看到。
“到了天明的时候,我睡意来袭,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起床后,我看着小朱(死者)大门紧闭,从屋内缓缓流出浓稠的鲜血,在联想起来昨晚凌晨的惨叫声,我赶紧找来钥匙,这才发现小朱已经死在屋内。”
小警员又继续询问了一番,然后走进屋内,跟队长报告,队长点了点头,托着腮,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开始沉默了。
屋子是一间普通的民宅,大约60个平方,屋子很空,就放了一台电脑,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而死者死在电脑前,背靠着椅子,头仰着,鲜血顺着头皮滴答滴答的往下淌。
死者面目模糊,更可以说面部破碎,已经无法分辨出面容了,不过还是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脸上,鼻子完全塌陷进脸部,鼻子还少了半截,就连下颌骨也少了半截,使得男子没有了下巴,露出一排阴森森的白牙,好像在冲着人发笑似得,让人看了一阵头皮发麻。
男子的胸口部分,心脏早已被掏出,只是透着黑洞洞的胸腔,散发出一股极重的血腥味,而且男子身体上没有任何钝器和锐器所伤的痕迹,这让经验丰富的队长袁军,一脸沉重,只是双手背在身后,久久不能说话。
“袁队……袁队……我已经询问了房东和周围的居民,了解了一些情况,死者叫做朱正心,金海镇人,二十三岁,无业游民,哦,也不算无业游民拉,他靠打游戏买装备为生,不过一个月工资不高。”
袁队点了点头,从朱正心的生活环境已经看出来了,他并不是一个高收入者,而小警员看着男子的尸体,心里又好奇又疑惑,问道:“袁队,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杀死的?”
袁队看着尸体,一脸的沉重,一声道:“身上没有任何锐器和钝器伤害的痕迹,身上的伤可以说是被野兽撕咬造成的。”
“野兽?大城市有野兽?”
小警员说完后立马捂住了嘴,而袁队也知道自己这番话不合逻辑,而且检测员也已经发现,屋内除了死者的脚印,还有一个女人的脚印,而且这个脚印很新鲜,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泥土,看样子就是大院子里,梧桐树下的泥土。
而且检测员已经排除,脚印不是四合院中的人,因为墙体上有脚印,也就是说,女人是翻墙而入,在大院子里还找到她的脚印。
“难道说,死者是被女人咬死的?不,这太诡异了,人类的牙齿,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痕,而且这事也不是人做的啊,无论是用工具,还是人为都不可能,可是偌大的南宁市也不可能出现野兽,难道说是鬼。”
小警员跟着袁队一段时间,也学会了推理,然而这话一出,袁队脸色一变,立即喝道:“胡说八道!小刘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也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有高明的犯罪者,而且犯罪者已经留下脚印,还是翻墙而入,怎么可能是鬼!”
“可是,不是鬼的话,那就是说,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杀害男子的凶手,可是,你看死者脸上的伤痕,完全是啃咬才导致的塌陷,还有他胸口上的伤口,完全是活生生撕裂开的,若是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除非她不是人!”
警员小刘说到这里,看着这具恐怖的尸体,道:“袁队,这件事的确蹊跷,也有些灵异,不过我也听说过,白云山上有一处道观,住着一位七十来岁的道士,这位道士十分厉害,也十分奇怪,他下山帮人做法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在身后背着一具黑压压的棺材,不管去哪里都棺不离身,所以在我们南宁市也有了棺材道士的名声,袁队,我们不如去找找他,让他下山来看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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