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辉冯清清嗓子大喊一声:“王治河!”
“你小子来不来,再不来我们可不等了!”
“来了来了!”从人群中挤出一个小道士,平日整洁的青色道袍,此时显得有些破烂,手里还捏着一个敞着口的葫芦和吃了一半的饼。
余夏一眼仿佛看到了亲人,深感同是天涯无钱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兄弟啊,咱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啊。”
除了比较寒酸的余夏和王治河算是一点小插曲之外,这个仪式还算顺利。
准备好了吗?
沉渊子再次出现在了高台之上,身后站着宿清海和黄辉冯,面前摆着一张古琴,这个老头此时正在极其拙劣地模仿一位不费一兵一卒吓退了敌军的古代智者,即使余夏觉得有些恶心,但是他仍然不打算揭穿。主要是怕挨揍。
“各位,我年纪大了,我需要一个弟子,来将我一生所学尽数传下去,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是各位都是闶阆未来的栋梁之材,今天我选的不是你们之中最好的,而是最适合的,不论你们是不是那个人,你们仍然是闶阆未来的栋梁。”
余夏不得不说沉渊子很会说话,再配上他此时的强大造型,居然很有一种说服力,外加一种至圣先师的感觉。
“请进来吧,各位。”沉渊子走进前几天刚刚用过的小黑屋。
一行人下马,开始他们最后的试炼。
没有人知道他们即将经历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一些人蠢蠢欲动。
失踪了许久的春夏大队,再次出现,摸出随身携带的制式匕首,开始了默默的行动。
大理寺门口,裴东来正在为了今天也要值班而头痛不已,默默地盘算今天能不能赢点钱,不知道世杰会不会让自己失望,然后默默地想一位钦犯的事情。
门口的哨兵有些困了,值了一整个夜班,天已经快亮了,这个时候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哨兵握着腰间的长刀,拄着一根长矛,眼皮不停打架。
突然有些不对,哨兵想到,现在的街上安静的有些奇怪,哪怕是整个皇城都在参与没人管自己,这街上也太冷清了点。
一只手突然扣住了他的喉咙,像是一条蛇,又像是一根冰凉的绳索。
随后一把匕首轻轻地在他的颈动脉上像情人一般亲吻。一条人命离开人间。
几个手执匕首的人凭空出现,一个领头的轻轻划了几下手势,几十个黑影翻墙进了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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