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告诉纳兰盛元此处有埋伏,如今怎么说啊?这水变态做事滴水不漏,她都中了弑髓蛊,还是怀疑。
“可当真吗?”
纳兰盛元沉默不语,冷冷的盯着水月,显然没有将明家姑娘放在眼里,道:“听闻水大当家武功超凡脱俗,本王早有切磋之意,今日正好一试。”
水月将李晴往后一推,正好落入到水云等人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纳兰盛元双眼微眯,举起铸承,白芒流动,杀意凌然。
水月一笑,不紧不慢走上前来,一手往腰间一放,一条两米来长的银色长鞭,似是森冷的如一条盘蛇一般的落在手中。
“我与燕王几次交锋,皆落于下乘,今夜正有此意。看是燕王的铸承利,还是我的银龙快!”
说话间,铸承与银龙便交锋数次,白芒、银光交错。
金属声的激烈碰撞不断传出,火花四溅喷出,一金一白两道身影翩飞如鹰,出击猛烈,留下残影阵阵,难以看到真身。
银龙在夜色下闪现出一道道银幕,伴随呼啸,带起罡风阵阵,所过之处,落花如雨,残枝断叶,杀人不见血。
铸承白芒大开大合,力量霸道,无数花树被从中或从根部斩断,银龙则巧而又巧的避开,留下火花串串。
李晴深觉一双眼睛不够看,若是用慢镜头播放,两人翩飞如舞,招招杀意弥漫,欲致对方于死地。
但双方势均力敌,很难找到弱点,可惜了养了百年的花丛,不知多少花魂陨落。
两人各展杀招,均未能将对方重伤,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赏快意,棋逢对手。
两人对决一掌,各自退后,落在一丛花树的顶端,不见花枝乱颤,衣袍、发丝飞扬,俊美非常。
突然水月头上的白玉冠无声断裂,发丝披散。
白月哈哈大笑,声音清脆动人,道:“若非立场相逆,我与燕王倒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纳兰盛元冷笑:“不错,可惜官匪自古便是敌对,水火不相容。水大当家亦是一表人才,若是自裁,本王可以保水家寨投降之人不死,得到公平的对待。”
水云怒极:“堂堂燕王,竟用如此卑劣的挑拨离间之计。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不会上当受骗,用大当家的命换我们的命。”
纳兰盛元:“本王说的实情,用的是承诺,世间之人皆可作证。”
后看向水月:“水大当家以为如何?”
水月再次哈哈大笑:“燕王还真是看得起我这个江湖草莽,为了手下这一众兄弟,我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了。”
纳兰盛元:“本王也是一番好意,至于如何决策,还要看水大当家自己的决定。”
水月:“好啊,不过我与燕王棋逢对手,斗得正酣,还舍不得立时放手,继续!”
纳兰盛元:“奉陪到底!”
银龙甩开,掠过一丛花树,无数根花枝被拦腰斩断,在银龙的带动下,齐齐向纳兰盛元飞射而去。
铸承白芒大闪,似是一条匹练,横劈而去。
碰撞的刹那,花枝冲入匹练之中,毫无异样,等全部融入时,匹练如一面镜子,突然炸裂,成为无数道碎片,激射而出,将花枝斩断。
无数道镜子碎片重叠,相交,花枝断得更为细碎,有的甚至成为齑粉,在强劲的鞭风与剑意中飘散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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