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康硕的面上有了一丝笑意:“朕从来没看低过你们,你们都是朕的骄傲!”
纳兰盛景道:“父皇,此事诡异,儿臣愿意领兵亲自前往,为父皇分忧!”
左丞相急道:“太子殿下也说此事诡异,按照陈大人所言,那些咬人者似乎是拥有不死之身,而不论我们的将士的功力有多高超,皆无大用,有送死之嫌,求皇上、太子殿下慎重!”
不少人出来复议,陈奕道:“皇上,左丞相大人说的对,臣等束手无策,但燕王殿下见多识广,连闽江那么大的祸事都可处理好,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有对策,皇上何不宣燕王殿下前来商量一番?”
纳兰盛希道:“陈大人有所不知,老四···是燕王,父皇下旨宣召过,可燕王不在府中,不知人在何处!”
陈奕:“是臣莽撞了,求皇上恕罪!”
沈得心知此事重大,皇上忧心挂重,已经前去燕王府!
回来时,亦是狼狈不堪,身边跟着的一百多名季禁军护卫队,只剩下二十人不到。
众人一看,心底的担忧升级,事情的发展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沈得跪下,泪花朦胧:“皇上,奴才根本就没有走出皇城两里以外,便遇到一些将士,开始还行礼,随后见人就咬,怎么杀都杀不死。”
“凡是被咬之人皆沦为一族,倒戈相向,十分可怕,若非有禁军的誓死相互,奴才差点就见不到皇上了!”
纳兰康硕与众人的一颗心无限下沉,距离此事的发生到现在未到两个时辰,从京城的少数街道演变成一片,到现在危及皇城,发展迅疾,破坏力不可想象,比洪水猛兽丝毫不差。
陈奕道:“皇上,此事的发展也许并没有像沈公公看见的那般,可能是敌人的混淆视听,借此打乱人心,不置可否,这是一场预谋许久的造反谋逆之大事,请皇上明察!”
众人悄悄的打量纳兰康硕,估计皇上与他们一般,对于此事的发展以及幕后主使,应该毫无头绪!
谁也没想到在迎神节这一吉利的日子里,会发生怎么可怕重大的事情。
纳兰康硕心口一疼,眼前一黑,直接趴在了龙案上,昏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纳兰盛景第一个冲上前去,纳兰盛希紧接着,沈得差点一起晕了过去,摸爬滚打起来,当即让人去请太医。
纳兰盛景抱着纳兰康硕,心中闪过一抹流光,纳兰盛希比任何人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尤其是看纳兰盛景的表现,分明心中有鬼,恨不得父皇立时死去,顺利继承皇位,一统天下,为非作歹,想要拿他开刀祭祖!
“父皇,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吓唬儿臣啊!太医在哪儿,太医怎么还不来?父皇,您醒醒,不要丢下儿臣不管啊!”
纳兰盛景抱着纳兰康硕往隔壁的休息间去,听到纳兰盛希的话,有着兄长和太子的两种威严,道:“皇弟不要大惊小叫,以免惊到父皇!”
纳兰盛希哭道:“父皇昏迷,臣弟心中十分害怕,难免失礼了些,太子殿下一点也不怕?”
纳兰盛景脚步快速,一些臣子跟在身后,想上前也不能,更不能离开!
是真的危险了!
纳兰盛景真想打爆老二的脑瓜,当众问他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害怕,不过孤知晓父皇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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