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苏延猛得握住孟灵酒的手:“酒儿,你愿意认我这个爹吗?”
孟灵酒圆睁着双眼,甩开苏延的手,一边后退一边摇着头:“这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
“酒儿,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谴。”苏延信誓旦旦地保证。
孟灵酒缓缓站起身,“我娘性情贞烈,怎么可能会与你”
“酒儿,你若不信,我们滴血一验便知。”苏延边说边急忙地倒了一杯茶,随后咬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滴进杯中,做完这些又抬头看着孟灵酒:“酒儿,只须一试便知”
孟灵酒站在一丈开外,愣愣地看着苏延手中的杯子,又缓缓伸出自己的手,只要一验就知道他是不是自己的爹了,可如果他是的话,该怎么办?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爹竟然是个有妻有子,朝三暮四,没有半点担当的男人,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不,如果他就是自己的父亲,宁可不要!孟灵酒猛然收回手,痛苦地摇头:“你不是我爹,不是!不是!!”说完夺门而去,“酒儿,酒儿”苏延追至门口,停下了脚步,喃喃道:“你不是不信,只是不肯认我罢了”
世子府,“哥,太后召灵酒进宫做什么?”刘玲珑知道孟灵酒进宫之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迫不及待地问道。
刘义敏淡淡回道:“没什么,她只是想看看我心仪的女子究竟是何模样。”
“太后同意你和灵酒在一起了?”刘玲珑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问他。
“需要她同意么?”刘义敏微微抬眸,斜睨了一眼单手撑在书案上的刘玲珑。
“怎么能不经过太后同意呢?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又是太后,于情于理”
“她只是太后,”刘义敏打断她的话,“我是武陵王之子,只有父王有资格插手我的终身大事,其它人没有资格。”
刘玲珑感觉出刘义敏心情不好,轻声问:“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是不是太后不同意”
“我说了,不需要她同意。”刘玲珑见他语气不悦,不再多问,决定去问孟灵酒,遂起身出了书房。
“公子,徐公子来了。”龙井进来禀报。刘义敏停顿少顷,道:“请他进来。”
“灵酒,该用晚膳了,你把门开开。”秦桑边说边叩着门。
“我不饿,你们吃吧。”屋内飘出一句话来。
秦桑顿了顿,道:“你把自己关在房里都几个时辰了,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憋在心里会伤着身子。”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用管我。”秦桑正愁眉,金露匆匆过来禀报:“姑娘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人,在大堂吵着要见灵酒姑娘。”秦桑看了一眼孟灵酒的房间,与金露向大堂走去。
秦桑来到大堂,看见苏锦月被一群公子哥簇拥着,眼睛轻蔑地四处打量,仿佛置身仙林院,辱没了她高贵的身份一般。秦桑走到苏锦月跟前,从容问道:“敢问尊驾何人?光临仙林院有何指教?”
“孟灵酒呢?叫她出来。”苏锦月二话不说,颐指气使地吩咐命令。
秦桑依然神色不变,问:“尊驾若是有事情,可直接与我说,这么一大群人站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影响我开门做生意,是何道理?”
苏锦月懒得跟秦桑叫嚣,眼神示意一番身旁的白蕊,白蕊会意,扯着嗓子喊:“孟灵酒,有胆子就给我出来,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是不是怕了我家小姐?你快出来,孟灵酒”
秦桑面色一沉:“这位小姐,你若再如无理取闹,我可就报官了。”
“报官?”苏锦月挑挑眉,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娇滴滴道:“我好怕呀。”说完与一旁的苏锦元相视一笑,身后跟着的公子哥儿们也跟着哄笑不止。
“苏锦月,”这时孟灵酒忽然从后面走了出来。
“义敏,最近我得了一方上好端砚,送给你。”徐长卿吩咐随从将砚台奉至刘义敏面前。
刘义敏抬眸扫了一眼,道:“既是上好端砚,你何不自己留着。”
“我已经有很多了,你平日不爱收集这些,我只好多替你费些心思了。”徐长卿客套几句,转入正题:“刚才听玲珑郡主说你心情不好,你素来心平气和,不知因何事烦扰?”
“无事。”刘义敏简略作答,又看了看门外,道:“今日阳光明媚,春光宜人,你可有兴趣陪我去郊外策马?”
徐长卿本因其不愿对自己诉说心事而情绪暗然,听他提议郊游,眉头随即舒展:“好啊,难得你有如此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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