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人带着玩了个痛快的三个家伙,在离黑衣人不远的地方察看,瞧瞧可不可以找个机会抢些东西。现在不比刚才了。很明显,新来的那几百个黑衣人要比原来的等级要高,在行动与气势上都高不止一筹。看着他们在洞前摆下了阵势,就知道,还想再像刚才那样的打游击是不可能了,硬冲,那更不可能,以他们十多人去冲击别人几百人,就算是成功进入里面,也将付出几人的性命。这个适合天寒的计划,要用死亡为代价,不如不玩,这是他的原则。更何况,现在连在这个洞府里能得些什么处都不知道。
“肥鸭,你帮我看看,那个站在中间的人是不是觉得很眼熟。对,就是他们的头,我用视察术看过,叫“青竹居士”的那个。旁边给你们打伤像猪头的两人,一个叫“惜梅公子”一个叫“怜兰客”。我呸,就他们也敢称之为竹梅兰岁寒三友,奶奶的,这些人真是欠扁了,那天,让我逮着他们。非逼他们改名,一看就知道是**之人。”天寒突然想起那个青竹居士给他的眼熟的感觉,就问起了肥鸭。
“嗯,经老大你提醒,我也感觉到他有些熟悉,好像是在那里见过。并且还是不久之前,他身边的那两个猪头,我好像也认识般,感觉中,好像对他们有着很大的仇恨。可是,就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肥鸭对着青竹居士看了看,也有些迷惑的回答。
“你也有这种感觉呀,我也是,可是就怎么也想不起是在那里见过,真像你说的那样,好像是不久前见过他们。青竹居士身边的两个,给你们打得太猪头了,看不出是谁,不过,看身形,依稀有些感觉。可是不久前,我没有认识陌生人呀,就是在游戏里,也没有认识几个朋友?奇怪了。”天寒没有想到肥鸭也会与他一样,只是有着熟悉感,却是想不出是谁。
“老大,肥鸭,你们说的是是谁呀。在游戏里认识的,那我怎么没有感觉呀。你们不是说了吗?进入游戏没有多久,就碰到我了,特别是老大,我是你在游戏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这些天来,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就算是仇人也是一起结的仇,可是,我看他们没有熟悉感呀?除非是我去了三峡这段时间你们又结交了朋友或是有了新的仇家。”
小猪有些不解的问道,不过,小猪说的倒也没错,要是天寒在游戏里认识新的朋友或仇家,他大都认识。
“咦~~~你们说的那个青竹居士我认识,就连他们身边的那两人我也知道是谁。不过,由我看来,这三人不可能是老大的朋友,是仇人居多。只是想不出,你们是怎么会结仇的。他们三人的背景不错,老大,我现在对你有些好奇了。”
就在三人在心里猜测回忆间,一旁的陆易突然冒出一句话,顿时惹引来一片惊呀的眼光。特别是天寒和肥鸭两人,他们两个正为青竹居士是谁,如何认识而伤脑筋。陆易却说他认识那三人,还说,天寒不可能与他交朋友,还是仇人居多,如何叫他们不惊呀。
“什么,你认识他们?是不是真的?他们是谁?你怎么知道他们肯定是我的仇人?老路,你不会是跟他们一路的吧?”天寒一脸的问号,连珠弹似的发问,不过,他倒也沉着,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听到这样震惊的消息时,一把坐起,抓住陆易的衣领大声的喝问。还是依然的伏在地下,只是抬头看着靠在石边而坐的陆易。
相对于天寒的平静,其他的人就显得激动了不少,快刀浪子与他的名字一样的性格,那就是快,一把板住陆易的肩膀,“陆易,是不是真的,天寒说的是不是真的。嘿,没有想到呢,你是个奸细。嘿嘿。”
快刀浪子嘴里虽然说着奸细这个词,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在自己的朋友里发现奸细的那种愤怒的味道,反而是多了一种戏耍的语气。不只是他,西门吹血也一把按着陆易的脖子,“好你个贼子,快重实招来。你是如何的打入组织内部,进而分化我们如铁一般的团结关系。”
两个胖子当然是不会放过此等事情,各自捉住陆易的一只手,嘴里嚷嚷着陆易进入到我革命组织中赚取了多少味着良心钱财,此时都得一一交出来,要不然,大刑侍候。刚刚天寒说的话,然后快刀浪子跟着一把扣住陆易,顿时吓了张微一跳,脸无人色,以为陆易真的是奸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她又是那样的爱着陆易,正想什么也不顾,先要将陆易救下来,再说其它。
那知,接下来,西门吹血与两个胖子的话的语气却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朋友是奸细那应有的怒气时,才发现,他们捉住陆易的手全都是无力。才醒悟,他们跟本就是在开玩笑,只有自己因为爱之深关之切,一时忘了分析。
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陆易真的是奸细。当时,他就不可能会对黑衣人下手,听肥鸭他们说,当时把那两个“惜梅公子”“怜兰客”打伤可也有他一份,并且,他杀的黑衣人不会比自己少。再说,自己这些人有什么值得他打入这个“组织”内部窃取些什么东西呢。
本身,陆易身上有的是宝贝,家里也有钱,要说,他认识自己时,还没有认识天寒他们,就连一直在一起的西门吹血与快刀浪子也是后面才认识的,最重要的一点,当时可是自己在追求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