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树有没有公母呢?”
“这个……嗯……这个……”,老汉迟疑着,不敢作答。
虽然同学们都知道课堂纪律,但是这个问题实在太有意思了,所以大家悄声探讨起来:
“按大官人的讲法,应该还是有公母的吧。”,这是正方。
“对啊,公的母的那个,咳,洞房了,才能生崽么。”,正方获得了支持。
“嗤,那你倒是说说,那种树是公的,那种树是母的?”,这是反方。
“就是,要是有公树,那它的那玩意在哪?”,反方的支持者思维很发散,直指问题核心。
“那玩意是什么玩意?”,总有人会跳出来带歪话题。
“就是……”,回答者说道一半便醒悟过来,邪恶地笑道:“就是俺大你小的玩意儿。”
“驴球,俺比你大多了。”,歪题者终于取得了成功,当讨论进行到这里,就没有一个人关心树的公母问题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俩亮出来比比。”
“对球!”
我擦!岳丘狂敲黑板,才阻止了预备脱裤子的两个人。
算了,还是揭晓答案吧,岳丘痛感自己没有做老师的潜质。
“水稻是怎么生孩子的呢,因为它的花里面,有公有母。”
啥?学生们目瞪口呆。
岳丘唰唰几下,在黑板上画出幅大大的水稻花结构图来,然后一项项指给学生们看,先是雄蕊:“这是公的。”
学生们仔细看过,便悄声评价起来。
“确实像那玩意儿。”
“少两个蛋蛋。”
“嘿嘿。”
“咳咳。”,岳丘敲黑板:“注意听讲。”
然后指向雌蕊:“这是母的。”
岳丘的画技拙劣,雌蕊画的其实颇像母体的那玩意儿,不过这次却没有学生敢议论了。
“公的和母的怎么洞房呢?”,岳丘看向台下,只见学生们个个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脸色非常精彩,便问道:“你们都见过水稻的花吧?”
“见过!”,开玩笑呢,这个没见过,还好意思说是庄稼人?
“那有没有打开看过?”,岳丘敲敲黑板:“见过我画的这些吗?”
有的看过,有的没有,孟来福老汉提声说道:“依俺的经验,花开的越好,收成越好。”
“没错。”,岳丘朝他点了点头:“老伯说的对。”
然后把话题带转回来:“没见过的,回去好好瞅瞅,这个公花瓣上面。”,他伸手指向雄蕊:“有一层薄薄的黄色的东西,叫做花粉。”,岳丘的手指在雄蕊和雌蕊之间划了道线:“把花粉弄到母花瓣上面去,就算是洞房了。”
台下的学生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岳丘。
而那几个还没成婚的毛头小伙子,使劲地看黑板上的图,先看雄蕊,再看雌蕊,看着看着,脸竟然变红了。
这个部分是必考的知识点,所以岳丘的手指在那条线上来回比划:“看清楚没有?”
“看清楚了!”,学生们整齐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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