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转身身来,感激的看了一眼荣汐。
澜月千泽无语,感情不管是干什么事情自己都是充当了一个恶人,而这荣汐分明是国母一般的胸怀。
不过一想到什么国母,澜月千泽又禁不住的乐了,这感情不管是荣汐做什么,最后还是给他长脸好不好。
澜月千泽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阶,俯视整个大殿,看向那个颤颤巍巍的侍卫凌厉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和丢了魂似的?”
那侍卫胆怯的又看了一眼澜月千泽,赶忙说道:“东淮国国主偷偷地去会见了陌熙国国主,而且是深夜,只是至于说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澜月千泽和荣汐相视一眼却是包含着意味深长的深思。
事实上这都不用想他们究竟是说了什么,而是不想都知道他们是说了什么的,定然是为了联合应对澜月国种种罢了。
澜月千泽并没有那个侍卫想象中的慌张,而像是已经料想到了一样脸上都是镇定自若的神情。
轻轻地点头,澜月千泽沉声道:“你先下去吧!”
那侍卫立马转身离开了,良久,荣汐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旁同样若有所思的澜月千泽。
“千泽,看来事情发展就是如同你想的一般,东淮国和陌熙国国主看来都已经是坐不住了,那你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办了吗?”
“其实澜月国的势力强大不仅仅是对东淮国和陌熙国,就是对于北壤国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时候就是看各国的国主自己的选择了吧!”
澜月千泽转身看向了一旁的荣汐,轻笑着问道:“汐儿,你觉得这各国的国主究竟会如何的想呢?包括北壤国国主。”
思考了很长时间,荣汐笑着忖度道:“要是在我看来的话,首先这东淮国的国主是最坐不住的人了,毕竟想当初箐羽的事情我们可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品的。”
澜月千泽也径直的点头:“东淮国的国主的确是个笑面虎,事实上的城府很深,看到澜月国的势力颇重,定然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的,是会想尽办法找寻到抗衡我们的方法,而这一次这不是吗?他果然是主动的将爪子伸向了陌熙国国主那里。”
挑眉看向荣汐,“汐儿,你接的说。”
“这陌熙国国主生性懦弱,但绝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之人,胆小和懦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而陌熙国国主根本就不是什么胆小的人,他可以是一个野心放肆的大的人,只是需要一种机会,而这种机会只可能是别人提供的,而现在最可能的就是东淮国国主所提供的了。”
荣汐转身看着澜月千泽转而说道:“至于这北壤国国主嘛,其实是相类似的。当然也是一种观看的态度了,毕竟这关乎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和力量,就算是顾忌的再多恐怕这也不会成为改变他主意的方式了。”
澜月千泽倒是没有想到荣汐会这么说北壤国国主,轻轻一笑略显惊讶的问道:“怎么?你对这北壤国国主有偏见吗?”
这样的帽子荣汐可不敢乱接着被人扣,赶忙摆手道:“这件事情你可是说错了,我对北壤国国主可是没有丝毫的偏见的,我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说明我自己的态度和想法罢了。在现在这个时候你是不能够相信任何人的,就算是北壤国国主现在不采取任何的措施也不过是请观其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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