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兄长吩咐,弟不敢不从,若有战事,兄长莫要忘了弟。”袁常的脸色又一次拉了下来,在军中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似乎让他很不爽。
“不过,这立营之事却是无须劳烦兄长。昨日挑选护卫之时,这韩恂便说他立营之事,他若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弟觉得此人颇有能耐,这才招了他来,今日倒要见识、见识一番,若果真如他所言,便留待长用。若言有虚妄,弟定要令其知晓,我袁家浩然正气非是任何人都可以冒犯的。”
“公子,小的怎敢欺骗于您?别的军士立营需要一刻钟的时间,小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能立好,若做不到,小的自觉卷铺盖回家种田去。”
“哈哈!吾谅你亦然不敢欺骗于我!”
袁常得意一笑,而后转头望向曹cā,问到:“兄长,我这护卫有如此本事,同去观看如何?”
“吾弟相邀,为兄亦是想去。然而,盟主责令我等往来救应,如今军务繁忙,怕是抽不出时间。故此,待有空闲,为兄定要好好观摩韩护卫立营。”
难怪人言袁家有“五贤”,就袁常这般德性,若是被袁逢知晓,也不知是否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把他给回收回去。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声,日后怕是要败坏在袁常的手中了。此时的曹cā都在替袁绍感到可惜了,为了与袁术争夺袁家家主之位,竟然连这种废物都要收为己用!
“既然如此,真是太遗憾了,不过早晚要让兄长见识、见识。”
袁常离开去找立营的地方了,带着满脸的笑容,以及曹cā对他深刻的问候。
“哼!”
望着远去的袁常,鲍信不屑的冷哼一声,而后不解的问到:“孟德,此子如此不堪,为何你要与之交好,若教人知晓,岂非败坏你的声名?”
“呵呵,允诚,袁常乃是本初之弟,于情于理我为兄长,照顾一二也无妨。况且,如今本初与公路争夺袁家权力已是到了最为激烈的时候,袁常如今在袁家亦有一席话语权,本初为此自是肯下本钱。故此,本初才会将袁常放到我们这里,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我们这里都是最安全的。袁常曾经跟随公路,如今又转而投靠本初,可见其为小人。圣人有言,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便是如此道理。”
曹cā背转过身,捋着颔下三寸短须,头头是道的解释道。
“哈哈,孟德此言在理,我却不明。君子为人堂堂正正,唯有小人不顾礼仪,暗中偷袭,令人防不胜防,吾当谨记孟德此言,日后轻易莫得罪小人。”
曹cā眼中精光一闪,眉头微蹙,随即消散,站在曹cā背后的鲍信却是没看到。
曹cā若有所思,鲍信此言似乎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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