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上官瑾吗?
以前他英俊潇洒,俊朗温柔。哪里像现在这样,满脸戾气不说,往日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证据是吗?”
云溪冷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凛冽,拍了拍手,喊道:“来人。”
一名黑衣劲装的年轻女子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副担架,上面盖着一张白布,从白布盖着的形状来看,是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
众人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担架,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
“嘿嘿,今天这场婚礼还真是没白来啊!”
“就是就是,参加了一场特别的送亲礼呀!”
在众人议论声中,黑衣女子来到了正厅的之中,一挥手,两个小厮将担架放在了正厅的中央。
站在云溪的面前,黑衣女子恭恭敬敬的说道:“主子。”
看着易了容的青檀,云溪点了点头:“嗯。”
青檀带着小厮站在了一旁。
神情冷傲的说道:“想必众位还记得,福州城闹过采花大盗之事吧!受害者均是长相俊美无双的男人。
而这个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甚至有人冤枉,凶手便是云族的七小姐,呵呵,真是好笑。”
所有人听着云溪的话,不由得震惊万分。
这件事不是早已经平息了吗?
一个个都将目光关注到了担架上,难道说这又是被采花大盗毒害的?
云安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抹惊慌一闪即逝,脸色恢复平静,这个贱人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看着盖着白布的担架,心中越发的不安,强作镇定,面上依旧淡定无比。
云溪淡漠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冷冷地看了云安然一眼,见她满脸淡定,有些讶然。
心中不由得冷笑,云安然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装到什么时候。
云安然看着云溪缓缓地走到担架前,她的心颤抖的越发的厉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瞪着她,眼底泛起一抹恶毒的冷光。
云溪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将白布揭开,顿时,一具被吸干精血的干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惊悚可怖的干尸,黑洞洞的眼眶里挂着两颗干瘪的眼珠子,青筋凌乱的挂在脸上,看上去可怖之极。
看到这一幕,想想这个男子是在翻云覆雨中死去,众人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一些胆小的女子吓得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番白昏死了过去。
厅内一片哗然……
怎么会这样?
福州上竟然又出现采花大盗了……
这件事官府不是早就已经查明真相了吗?
真正的采花大盗不是已经被正法了吗?
云溪扬声道:“采花大盗从未停止过采花,只不过官府将此事隐瞒了下来,世人不知晓而已。”
“……”众人,苍天呐!
云溪的话语,顿时在众人的心中引起一场巨大的波涛,一个个战战兢兢,一抹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怎么会?怎么会?这怎么可能?”看到这俱令人作呕的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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