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天颔首,缓缓起身,抻了抻道袍,从云溪的身边走过,“走吧!”
现在就能开始仪式了,只要聚齐三枚灵珠,就能救沧溟。
零天带着云溪,到了沧溟的寝殿外,殿内依旧是漆黑一片,零天从云溪那里拿了两枚珠子,独自进了大殿内。
当寝殿的大门关上的刹那,带着云溪心中无限的希望、期待。
云溪忐忑不安地在门口徘徊,内心十分的煎熬,每一刻每一时都是在度日如年。
“哼,真是不知廉耻的女子,竟然站在别人未婚夫的们前,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之前还卧床不起的姽婳,带着几名丫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虽然解了体内的毒,但是脸色却有些苍白。
看样子是体内的余毒未清了。
虽然有些病态的娇弱,白衣胜雪,映得她脸色更加的苍白,一幅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模样。
倾国倾城,出尘如仙!
看姽婳那病怏怏的模样,云溪反感地皱了皱眉头,满脸不悦,眸中闪过一抹冷厉,真是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贱人。
“哼,某些人便宜的跟嫁不出去似得,人还病着呢,就想着如何爬上人家的床了。”
云溪轻蔑地冷哼。
“你……”姽婳尚未出声,一抹丫鬟到忍不住了正要跟云溪算账,但是却被姽婳拦住。
“某些不自量力的人,现在应该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云溪冷笑着说完。
姽婳的脸色黑的跟煤炭似得,眸底闪动着冷厉的光,若是她的眼神能杀人的话,云溪身上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
姽婳神情冰冷,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不露神色的看着云溪,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气急败坏。
倒是她的丫鬟,气怒地指着云溪便破口大骂:
“真是不长眼的贱皮子,毒害我家公主不说,现在竟又对她如此的不敬,真是活……”
她的话没有说完,只觉得嘴上一疼,就再也无法张嘴说话了,像是嘴周围的皮肤都坏死了,麻痹的没有一丝知觉。
“唔……”
丫鬟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云溪,捂着嘴不停地摇头,吓得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姽婳蹙了蹙眉头,冰冷无波的眸子里出现一丝龟裂,眸光中闪过一抹阴沉,寒气森森地盯着云溪。
“云溪,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欺人太甚了。”
再次看到云溪,姽婳气得心中堵得难受。实在不明白,零天不但没有赶走她,反而将她留在镜湖城?
难道他不怕她父亲发难吗?
毒害鬼域公主这个罪名可不小,姽婳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云溪立刻镜湖,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将姽婳眼底的恼怒尽收眼底,云溪邪肆勾着唇角,促狭笑道:“狗?狗那么可爱,我才舍不得打呢!”
说罢,邪邪一笑,若无其事地瞥了那丫鬟一眼。
另一名丫鬟气得脸都绿了,指着云溪怒喝:
“你这是在骂我们连狗都不如吗?你这个贱皮子的抽女人。”
因为有前车之鉴,那丫鬟骂了之后,往姽婳的身边躲了躲,生怕自己也会莫名其妙的中毒。
“呵呵,这世道可真是怪了,有人自诩多才多艺,有人自称世间最美,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自称自己是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