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饶是无视贾琏背后的身份,就是光作为祚亲王之子,也足够让众人趋炎附势,更何谈其一手引进研究项目,皆是利国利民的良策。
这贾琏不谈身份,还可以谈实力,更可以谈亲家!
贾琏仿若未知,淡定从容的游走宴会之地,听人口若悬河从前朝旧事今朝政局一直说道后院闺秀,兀自岿然不动。
所有人撬不开贾琏的嘴,只好旁敲侧击,拉着贾珍,列数其为臣不忠,以下犯上;为子不孝,以身侍君,媚上为佞,愧对祖宗,为夫不义,忽视妻儿,实乃渣也。
贾珍恍恍惚惚,挽着胳膊就想揍一顿。
见状,徒律很开心。遥想当年柴门闻犬吠啊,如今不送份大礼简直对不起历来皇帝小心眼的人设。
年轻人谈恋爱怎么可以这么一帆风顺呢?
这样不好不好,应该多多磨合段时期。
徒律心满意足的看着御案上堆了几尺高的求指婚奏折,决定应群臣所求,给祚亲王赐婚,并大言不惭道贾赦不在,他就是贾琏的父亲,理该为他选门好亲事,早日开枝散叶。
气的贾赦直接把人踹下龙床:“死秃驴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吶,让老子装死就算了,现在还算计到琏儿头上了,小心太子哥哥晚上来找你谈心事。”
徒律淡定,指指旁边排排摆放的摇篮,“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琏儿?他连孩子都弄出来了,还会怕所谓的指婚?朕不过是看个热闹嘛,好久不见大臣上蹿下跳跟市井泼妇一般了。”
贾赦:“……皇上你这么恶趣味,大臣知道吗?”
“寂寞啊。”徒律哀怨的再一次撇撇摇篮,又深情款款的看一眼贾赦,宛若深宫怨妇般走开。
他发现自己着实对孩子提不起什么兴趣。
尤其是来打扰他过二人世界的!
上了朝,徒律连废话都没说一句,直接打着关心贾琏的终身大事,干脆利落的问是要赐婚呢还是赐婚呢还是赐婚呢?
话语中带着丝怀恋,徒律笑的慈祥和蔼:“若不是众爱卿提及,朕都忘了琏儿如今还是个孩子呢,还记得你当年就这么点大的时候……”徒律真切万分的比比身高:“野的跟狼狗玩的那个欢快,上房揭瓦的,现在一眨眼就成战功赫赫的大将了。但纵然事业有成,先人有云先成家后立业。”
闻言,贾琏神色有些微妙的看了看上首意气风发的徒律,
不就放狗坏了几回好事吗?需要斤斤计较十几年吗?
“不管琏儿中意哪家是淑媛,还是民间女子,甚至是海外蛮夷之女,朕定当为你求娶而来!”徒律目含柔光的望向贾琏,亲切着鼓励着:“琏儿也别害羞,舔着脸说一句,金銮殿上的大臣们大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就把我们当普通叔伯一般,来一场男人间的私密会谈。”
听了这话,贾珍心里越发不好受了。皇帝这是在逼琏弟呢!但是他们先前有过约定,他不能在大殿上坏了琏弟的布局。
贾琏扬着一双桃花眼,笑的温良无害:“皇上日理万机,臣本不该拿自身私事打扰陛下。但既皇上如此开口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那是自然!”徒律应的自然:“皇家无私事,你不管怎么说,都是朕的大侄子呢。”
明面上,徒贾赦可是被上皇收做干儿子的。
一想起徒贾赦,贾琏嘴角一抽,心情非常不好。徒律当年厚颜无耻出一个境界了。
他今日一定要高出一个境界!
况且……贾琏抬眸望了望神色紧张的贾珍,心中深深一叹。这辈子把贾珍教的太好,好的自己都不忍让人受伤。
顿了顿,贾琏抬眸望向徒律,言简意赅:“臣不举。”
众大臣:“…………”
徒律狠狠的倒抽口冷气,冷飕飕的问:“朕听闻琏儿可是有两儿一女了啊?”
贾琏悲恸万分:“那是嗑1药嗑多了逼出来的,臣天生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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