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呆了:“你不是跟张济成婚好多年了吗?怎么还会流血?”
邹颖满脸痛楚地说道:“夫君,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魏延大喜:“娘子,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子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二十一世纪,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自己是处男,却要迎娶被其他男人玩厌的女人,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
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男多女少,美女更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硕鼠蛀虫奸商包养,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美女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魏延却不同,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他心里叹息道,二十一世纪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而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魏延用手轻抚着邹颖哀怨的脸蛋,不断地轻声抚慰着,动作也轻柔起来。
他发现,邹颖跟后世那些做了修复手术的贱女人不同,她是真的原装,因为魏延每次前进一厘米都非常困难。
苦尽甘来,邹颖脸上的痛苦渐渐消失,转而显现出快乐放浪的神情。
邹颖情不自禁,伸出纤纤玉手,捧住魏延的脸蛋,用力亲了一口:“夫君,妾身今日方知做女人的快乐!”
魏延虎腰一震,得意地笑道:“日后让你有享受不完的快乐,让你快乐,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
就在魏延欢愉的时候,卧室里温暖如春,窗外却是漫天风雪。
南阳郡宛城附近,一大片白色影子在晃动。
襄阳城外,也有一大群人冒雪前行。
江夏城外,也有一大群人冒雪前行。
这些人,满心欢喜,以为他们这一次能够彻底把魏延势力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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