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向亚润当作了挑战去对待,然后在你追我逐的游戏当中,她不断的逃,他锲而不舍的在身后追,然后每每以为,已将他甩到了天边去,再也没机会再见时,他总会挑个最让人惊诧的时机跳出来,然后更加热情的贴上,霸道的不准她躲避。
若是早已经预见到如此‘悲催’的生活模式,或许她会早一些认了名,也少花费些功夫放在黯然神伤之上。
当然,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他们已经有了六个可爱的儿子时,才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一餐饭,吃的满足。
沈衣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一次性的把那么多食物填到了肚子里去,撑的抱着肚子哀哀叫。
“我的手艺不错吧,小衣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满意呢,怎么样,不后悔那时在暗巷里救了我吧。”他帮她倒满了红酒,端起杯,碰了碰,发出一声叮当脆响。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天职,只要有能力,阿猫阿狗我都会救。”倒是他这种一看就是危险分子的男人,她会先考虑着要不要避开来,免得惹了大麻烦上身。
瞧,她的原则一点都没有错。
这不就甩都甩不掉了么。
有对手的挑战,他最喜欢了
“小衣居然把我和阿猫阿狗放在同一地位,这可真叫人伤心,不过其实也没关系,阿猫阿狗若是想以身相许来报恩的话,民政局也不会接受小衣和宠物的结婚申请。”他笑的很奸诈,一点不担心。
有对手的挑战,他最喜欢了。
十个八个没问题,一百两百也不在话下。
只要对方有胆子,他很乐意奉陪到底。
沈衣送上秀气的白眼一记,压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没事就把以身相许作为口头禅的男人,或许也只是因为笃定她不会当真,才敢胡言乱语的说个不停吧。
“长夜漫漫,吃吃喝喝完了,也不能直接睡觉哇,我们得去找个浪漫的好地方培养感情才行。”一口饮掉了杯中酒,他站起身,打开她的衣柜,摸索了半天,居然掏出来一顶夸张的大帽子,标签还没撕掉。
沈衣很确定,那绝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那居然是在自己的衣柜内出现,真是想不到他是什么时候放到里边的。
沈衣自认为一向是浅眠,哪怕房间里有一点点动静也会惊醒,所以当初才会特意的申请了个偏僻的公寓,安安静静的独居着。
可就在这样一个下午,向亚润在她的身边做了一系列的小动作,可笑的是,她醒过来都没立即发现。
他究竟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她开始觉得好奇起来。
不容她多想,向亚润已经把帽子扣过来,帮她戴上,几乎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快走,吃完饭不动会变成小猪猪的。”
飚车
就这样,很努力的拒绝,但是到最后也没成功的沈衣被他拖出了门外。
一辆嚣张的红色法拉利敞篷跑车停在了门口。
没有车牌的新车,可是前边的车盖已经有了不少的划痕。
其中有几条借着月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你的车?”好骚包的颜色,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团火。
“临时借来的。”向亚润有些尴尬,他只是叫人弄辆车过来,普普通通就好,谁知道那帮小子居然直接把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给送来了。
临时去换,又很麻烦,他只好顺便帮自己和沈衣买了帽子,免得一会,引起骚动。
“不行,你喝了酒,开车上路是违反交通规则的。”万一不小心被警察堵到,麻烦可就大了。
这里可是国外,而她们又是标准的东方面孔,本来就够醒目了,低调些总没错。
可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从向亚润身上,她都找不到与低调类似的形容词。
“那换成你开?”他戴上了帽子,扣好眼镜,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不行,我也喝酒了。”沈衣摇摇头,她的脑袋正晕着呢,刚刚喝的不比他少哇。
“那你还是做到副驾驶座吧。”打开车门,把沈衣推进去,再用结实的安全带‘捆’好。
向亚润吹了一记流氓之极的嘹亮口哨,“美女坐好,我们出发。”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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