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千寄瑶点头,虽然,压到了,但她的伤已经被酒髓给弄的好了七七八八,根本就没压痛,但是,她还是一脸的痛苦模样,赤牙咧嘴着:“这伤……也是拜他所赐!!”
千寄瑶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紧靠她身体的宗政百罹,全身猛地一震后,陡然垮了下来,再一次的俯到了她的身上。
而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的伤口,虚压在她的身上。
脸贴着脸,埋在她的一侧,仿佛整个人都没有呼吸一般,安静的不像话。
久久都没有言语。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闷声闷气的话,“他这样伤你,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杀了,还是刮了?
千寄瑶斜目扫了一眼宗政百罹的后脑勺,一点没有犹豫的扔出一句话,“自然是怎么让他死的不痛快,我就怎么来呗!”
宗政百罹听了顿时一窒,抬起头,瞪着身下的千寄瑶,紧抿了唇。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砍头都不过碗大个疤,死并不可怕,怕就怕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可真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也同意我这个主意是不是??你也觉得应该这样对他是不是??”千寄瑶同样瞪着宗政百罹,一副我了解你的神色。
瞧得宗政百罹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这种问题让他难以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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