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只剩下三万筹码的花如血:“……”
麻将再次洗完分好,轮到花如血打牌了,她拿着一张牌在手里转了半晌,突然转过头冲沫沫挤了挤眼睛:“打久了有点渴,沫沫,不然你去拿瓶红酒来喝吧,说不定能转转火。”
“为什么是我?我不去!”沫沫心不甘情不愿的摇头,眼巴巴的看着徐有容身旁堆起来的筹码,恨不得冲过去一把抢过来:“我要赢回来!”
花如血耸了耸肩,故意把手中的牌翻了个面,悠悠一叹:“本来打算打掉的一张牌,算咯算咯。”
“别!别收回去啊!”看到花如血手中的牌正是自己所需,沫沫一激灵就站起来了:“我这就去拿!”
徐有容将牌面扣住,面无表情道:“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你们必将惨败的命运。”
白情雪忍不住道:“也包括我?”
徐有容眼皮都没抬:“赌桌之上无父子。”
白情雪:“……”
沫沫的速度很快,品味也很好,此时已经带了一瓶波尔多葡萄酒飞快的冲了回来。
“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高兴的太早。”花如血巧笑嫣然的接过沫沫手中的酒,手中亮起的军刀一转,瓶盖应声落地。
一股馨香转眼从瓶口溢出,充斥了整个房间。
“波尔多葡萄酒口感柔顺细致,风情万种,有“法国葡萄酒皇后”的美称,是世界公认的第一红酒。”花如血惬意的嗅了嗅,对段天道勾了勾手指:“还愣着做什么,倒酒。”
“好好!”总算有事可以做的段天道兴高采烈的点了点头,飞快的取出五个酒杯,逐一给众人倒上,自己也端起了酒杯:“来来!为了新中国!”
众女:“……”
沫沫的确是有些渴,一饮而尽。
白情雪本来不渴,但既然她现在是在演戏,就不能驳了段天道的面子,也只好浅浅啜了一口。
徐有容却很郑重的站了起来,双手捧杯,对段天道微微点了点头,才满饮此杯。
花如血干笑了两声,没喝。
段天道没有在意这个细节,他在意的,是其他的细节。
红酒杯很美,晶莹剔透,红酒也很美,鲜艳如血液一般。
尤其是众女饮后,依旧能够清晰的看见残留在唇角上的酒渍。
这一幕美人饮酒,是很唯美的一幕。
段天道恨不得一把扑上去,狠狠地舔上几口,舔他个痛痛快快!
尤其让段天道怦然心动的是,白情雪的香舌从嘴中伸出,在唇角上绕了一圈的动作,简直让段天道坐立难安,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冲上去。
沫沫刚才随便捡了一件宽大的T恤穿上身,此刻喝酒太急,鲜红的酒液从她雪白的粉颈一路淌下,直落入那诱人的谷间……
偏偏她还小意的惊呼了一声,扯低领口去擦拭,登时一抹铮亮的雪白杀入段天道的眼底。
“轰”的一声,段天道只觉得脑门像被超过音速的战机撞上,血液沸腾,如潮起的河岸,沸腾不休,差一点就挂了,只好急忙转开了头。
幸好徐有容的姿态尺度比较高,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享受,双眼微眯,宛如画卷中的仙子,手擎一杯王母娘娘的琼浆玉液,正在体味其中美好。
嗯……花如血虽然没喝,也很美,嗯,也很美。
四种别样的风情,四种最唯美的画面。
让段天道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越加觉得造物主造出来的眼睛实在太少了,至少要四双,六双,八双才够用!
四大美女的动作神态,使他的眼睛几乎无法移开半分,恨不得永远停留在她们的身上!
就在段天道欣赏着这永生难忘的场面的时候,白情雪突然微微‘咦’了一声,拿着的酒杯突然就滑落了下来,“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个……”白情雪怔了怔,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整个人突然犹如失去了控制的木偶,直挺挺的趴在了桌面上。
“什,什么情况……”
段天道顿时就被惊住了,刚刚打架的时候还精神抖擞的白情雪,怎么说趴就趴下了?
醉酒?
卧槽!白情雪什么时候喝醉过?
还没等段天道回过神来。
“嘭”!
又是一声酒杯摔碎的声音,
“嗯?”徐有容脸色陡然一变,整个人‘唰’的站起,纤薄细嫩的手掌重重的拍在赌桌上:“这酒……”
尚且来不及多说,徐有容的身体突然也犹如失去了控制的木偶,直挺挺的趴在了桌面上。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段天道彻底惊呆了……
难道这酒里有毒?!
这根本不可能啊!
什么样的毒能让她倒下?就是传说中的我爱一条柴也不可能做得到啊!
沫沫轻咬着薄唇,很不满意的皱紧了眉头:“你们现在怎么能睡觉?牌还没打完呢!你们都睡了,我怎么翻本啊?”说着她就去扒拉趴下的徐有容:“你这个赖皮鬼,赢了就想跑,赶紧给我起……”
徐有容还没起来,沫沫先趴下了,说趴下就趴下了,没带走一片云彩。
段天道吃惊的看着在桌子上趴的好整齐的三女,又吃惊的看着笑眯眯的花如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谨慎的低声道:“那个……我需不需要……也趴下?”
实在不想跟二百五说话的花如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