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嘴皮发麻。
段天道一直到吻到心满意足,才终于肯放过这个莫名其妙就献出初吻的小妖。
她瞪大眸子,依然干净得令人心颤,但恍惚间又浮现一抹可以察觉的妩媚,就这样又清纯又妖精地勾引着尝到荤味的段天道,这是小妖作为美人儿的本能,她低头看到段天道那只爪子依旧不肯离开她微疼的胸部,不知所措,段天道俯身,几乎咬到她的耳朵,道:“小妖,你家现在有人吗?”
他是应该带着她去开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去她家。
在这个妖娆的狐狸巢里,能够带来什么样的愉悦,是他期待的,也是向往的。
小妖很着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慌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辛晓萌,颤声道:“萌萌,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我今晚先去恒隆广场那一块血拼购物,然后顺道陪顾火和他一大群狐朋狗友串吧,起码得凌晨四点才能回去,难道想念本宫了?”
小妖急忙道:“没事,我挂了,你慢慢玩。”
段天道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在此刻也很是时候地表现出来,拉着小妖就径直走出酒吧,虽然小妖还没到下班时间,但酒吧负责人哪敢废话,趴在舞池边上朝大屁股美眉们抛媚眼的诸葛无敌一眼瞥到段天道,抹了把口水,一脸淫邪:“乖乖,好快,比我预想快了足足三个星期,不愧是出来混的,提枪上阵的本事不小,多好多嫩的一颗水灵白菜啊,就这样被你这犊子给拱翻喽。”
喊了辆出租车,心跳加速一脸绯红的小妖甚至不敢看司机师傅,仿佛怕被看出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她在内心暗示自己方哥只是想去她家喝杯茶而已,仅此而已,实在不行……又或者只是像在酒吧那样亲个嘴?
小妖紧张,段天道莫名其妙的也很紧张,以他千秋不变的功力,居然手心全是汗水。
估摸着这个时候谁敢拦着他的好事,他非见谁砍谁。
小妖低着脑袋带着段天道走入小区,走入那幢公寓,然后进入电梯,最后刚进门,段天道便一把抱起她,一脚把门踢锁上后只问了一句:“床在哪里?”
小妖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当她被段天道放在床上,一件一件衣物被缓慢褪下,望着他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她很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害羞她对自己身体的凝视,反而有一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彻底没救了,闭上眼睛。
这个男人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温暖手掌,胡渣有些许刺人,也会让她觉得很痒,小妖对自己的胸部素来很有自信,不管是丰满程度还是胸型弧度,一直以来都让死党闺蜜们羡慕不已,今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占有它们的男人。
她以前不懂为什么女人喜欢跟男人做那种肮脏事情,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按住段天道在她胸口肆意轻薄的脑袋,另一只纤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单,显得苍白无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争,极少有女人不是被动劣势的。
至少今晚,这个有些粗野却不让人厌烦的他是她的男人。
第一次很痛,但小妖从来不知道是这么痛。
房间只开了盏床头灯,小妖张开眼睛,眼角沾有一些泪水,第一次彻彻底底仔细凝视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
她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像她小时候痴迷围棋那样在乎着。tq1
他呢?
喜欢她的身体多过喜欢她?
小妖笑了笑,这世界上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她有自知之明,自己也就是个脸蛋比别的女孩漂亮点,气质比别的女生出众点,眼睛比别的花痴干净点的普通女人,双手和段天道十指交缠在一起,小妖凝望着他的脸庞,不管如何,把身子交给他,总比交给那些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强太多了。
这个男人能做她的未来丈夫那是最好,如果不能,小妖也不觉得对不起未来与她互换戒指的男人,要怪就怪给她买婚纱的男人出现得太晚。
还有一点她确信,骄傲的她对以后的男人,再不会有对身上这个男人那般不顾一切地花痴孩子气。
当段天道从巅峰坠落,松了口气,抱着小妖,心中被穆冷卉的离去勾出的烈火一点一滴退去,怀里这具柔软如羊脂暖玉的身子让他感到实实在在的温馨,帮小妖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怪我吗?”
小妖点点头,她其实觉得这一步来得实在太快,她甚至没有心理准备,说不怪肯定是谎言,但绝对不恨他。
什么也没穿的段天道笑了笑,从衣服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后下床来到窗口,拉开窗帘俯瞰夜景,房间位于公寓20楼,俯视下去,点燃一根烟,眺望远方。
这一刻小妖才惊奇发现这个给人感觉清瘦的男人竟然有一个令人惊艳的身架,她学过绘画,曾经还报考过中国美院,相差几分失之交臂,即使没这方面专业知识,她也知道他的比例匀称到惊心动魄,他的每一块肌肉都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种只能看不中用的类型,不会突兀,但拥有足够的爆发力,怪不得他能一脚便踹飞黄宇整个人。
偷偷打开灯,有点小小好色的小妖欣赏着段天道强健的体魄。
这是绝对完美的骨架,肌肉和线条。
没有一丝伤痕,洁白如玉,甚至连小妖自己拿来做对比,都多少有些自惭形秽。
这都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是怎么能够把自己保养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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