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明明在隧道里,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一处悬崖上?
灰暗的天空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江华没有打伞,而是淋着雨走到悬崖前,往下看去。
悬崖下方,是密密麻麻地紧凑在一起的建筑,街上没有人,充满了死寂,就像一座死城。
雨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这幅景象,莫名的熟悉。
撇在耳后的一缕发丝落到了前面,江华将头发瞥到耳后,眼角不经意扫到了一块墓碑。
转过身走向石碑,墓碑就在悬崖前,可她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居然没看见,真是奇怪。
很平静地看完了墓碑上的字,江华又垂眼看向了放在墓碑上的一束白色花瓣粉色花蕊的花,俯下身拿了起来。
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一片巨大的阴影遮住了灰暗的天空,夺走了本就微弱的阳光,江华抬头望向头顶上的庞然大物。
是一艘巨大的飞艇,飞艇的外壳是坚硬、牢固的钢铁,很明显是一艘具有不菲战力的战斗性飞艇。
也不知怎么的,江华胸腔里那颗死寂的心脏竟悸动了一下。
“唉”这是阿伏兔今天第一百零一次叹息了。
他究竟要为任性的团长收拾多少烂摊子啊啊!!团长还没成年前他可以安慰自己,团长还·小,还是个未·成·年,帮他擦屁/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团长已经二十了!二十!了!已经是个成年兔了!
何况,三年前,烙阳一战
“唉”又是一声叹息。
他本以为和家里解开了误会,小心眼的团长会安分、讲道理一点,结果,还是没什么成长,和以前一模一样!
“阿伏兔,你在叹息一声,信不信我让你血溅当场。”把头从饭桶里□□,神威笑眯眯地说道,头顶上的呆毛因为主人的好心情而转了两圈。
“”阿伏兔嘴角抽搐,最后任命地起身,准备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唔妖气老尼?(你要去哪里)”嘴里嚼着饭,神威口齿不清地说道。
阿伏兔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了,他要是说了实话,他万分确定,自己下一秒就血溅当场,于是他背着神威,挥了挥手,没精打采地说道,“去睡觉,困了,你也不看看为了收拾你的烂摊子,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这是事实,可对于夜兔族强大的生命力和爆表的攻击力来说,不过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不会对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什么伤害的。
看着自动关上的铁门,神威歪了歪头,嘴角还沾上了几粒饱满的米粒。
“阿伏兔还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果然是工作量太少了吧,以后还是多给他安排点任务好了。”说完,神威接着把头埋进巨大的饭桶里。
“阿嚏!”阿伏兔打了一个喷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觉得有些冷”
飞艇主室。
狗头天人正在专心地开着飞艇,突然在画面里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用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不信邪的看了看。
“啊!”狗头天人大叫一声,连忙起身,还被自己的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踉跄地跑到正低头记录着什么的同伴面前,用手指着屏幕,结巴地说道,“那那里你看!”
“干嘛?”豹头天人不耐烦地抬起头,语气很不友好,他正在记录资料呢!
“那里!那里!你快看啊!”狗头天人这下不结巴了,焦急地说道。
“啥东西?你这么害怕?”狗头天人的表情太逼真的,豹头天人也不禁怀疑了起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它将信将疑地看向屏幕。
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块墓碑。
豹头天人忍着翻白眼的动作,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是一块墓碑,你害怕个什么劲?”
狗头天人闻言转头看向屏幕,里面确实空无一人,它愣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可是不应该啊,他确实看见了,那个身影
那个和团长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穿着白色镶金边旗袍的女人,女人有着一双和团长一模一样瞳色的眼睛。
难道是团长的妹妹?狗头天人昏头昏脑地想到。
可仅仅是因为和团长长的很像,他就感到害怕了?不,不是的
狗头天人努力回忆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喂?你怎么了?”豹头天人见同伴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好歹也是同事,总归还是要问一下的。
咚!
狗头天人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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