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无视掉她的回答,把书包往旁边的椅子一扔,拖了张椅子过来,利落地爬上椅子,一把将她的书本和作业本抢了过来。
“炎煦!你干嘛?”小丫头挑起眉,急了!
小少爷这大名,从京城那位得道高僧嘴里说出来之后,只有去派出所登记户口时听警察叔叔说得最多。
平时,这个名字在亲朋戚友中间叫唤率几乎接近零。
可自从白小鹭出现之后,这名字的使用频率突然高了起来。
“白小鹭,小爷帮你做作业!”
小少爷气哼哼地说着,一把将白小鹭手上的笔也抢了过去。
白小鹭大眼睛一瞪,圆鼓鼓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谁要你帮了?拿回来!”说着,缠着纱布的手掌已伸到了小少爷面前。
对她的不识好歹,小少爷懒得理会,扫一眼作业本上的问题,拿起笔沙沙写了起来。
“炎煦!我警告你,再不把作业还给我,我就跟你绝交!”
对小丫头的要挟,小少爷充耳不闻,依旧埋着头握着笔沙沙地写着。
白小鹭见吓唬不了他,便凑过头去看几下,然后,噘着嘴一脸嫌弃的模样。
“啧,炎煦,你真的在帮我不是在害我?”
小少爷抬头瞪小丫头一眼,“谁在害你!要不是看你手受伤,小爷才懒得管你!”
俩小家伙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大家互不相让。
“你还嘴硬,你看看,你写的哪是字啊,分明就是蚯蚓在乱爬!”
不得不说,白小鹭形容得并不夸张,仔仔小少爷的字,确实挺丑的。
因为,他虽然年纪很小就开始识字认字,但无论是竹浅影还是陈静,都从来没要求他写字练字,因而,他会说会认,唯独,不会写。
他会拿起笔认认真真写字,也是去学校上学之后的事,这才一个多月,写的字,可想而知有多难看了。
反观白小鹭,两三岁起就经常跟着白芍一起去上课,白芍听课的时候,小丫头面前则摊着一本童话书加一支笔和本子,才丁点大的小丫头,小小年纪便经常趴在大学的课桌上,拿着笔和纸安静地写写画画,因而,她认的字不仅多,还会写,而且写得挺工整。
小少爷那些蚯蚓体,与小丫头那些工整的字体摆到一块,对比之下,确实,奇丑无比。
“切,白小鹭你真没劲!这不叫蚯蚓,这叫狂草!”
骨子里继承了他老爹炎大爷的自负自恋的小少爷,被骂字写得难看,居然一点也不恼,还得意洋洋地指着那些在本子上乱爬的蚯蚓体得瑟地炫耀。
白小鹭才不管你是蚯蚓体还是狂草,她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学校上学,不能再让妈咪操心。
如果作业做不好,被老师投诉的话,妈咪一定会很伤心的。
“炎煦,我求你还不成吗?把作业还给我吧,我自己能做!被老师知道我找人代做作业,要被罚抄一百次的。”
小丫头见威胁起不了作用,便换成了软软的口吻。
俩小家伙认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小丫头第一次对仔仔小少爷服软,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小少爷,这下,便狐疑地看了她几眼。
权衡了一番之后,最终,小少爷还是乖乖把作业本和课本推回到白小鹭面前。
“还给你!真没劲!”
一番好意被糟蹋了的小少爷,嘴里不满地嘟囔着,“嘣”地蹦跶下地,抄起自己的书包拔腿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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