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浅影没给他肯定的回答,她只说,“在没有想到更合适更喜欢的之前,暂时就是它了。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名字啊。”
炎少迫切地摇摇头,“没有没有,这个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喜不自禁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竹浅影微微吃痛,但这种痛,分明,却是喜悦的痛。
“嗯,那暂时就先这个,如果还有更好的,再说。”
炎少觉得这绝对是最适合的名字,没有之一,虽是不愿意左右她的决定,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忍不住道。
“影儿,我觉得这个非常好,没有更适合的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竹浅影自然明白。
手指用力一掐,掐在他胸膛结实的肌肉上。
“你啊,是不是直接想在儿子额头上刻上寒之子,在我额头上刻上寒之妻?”
这男人的盖章意欲,还真是强得没谁了。
炎大少爷呵呵一笑,胸膛的肌肉随之起伏,把竹浅影颠了几下。
“儿子不需要,因为,他那张脸,一看就是我儿子,倒是你,在额头上刻上寒之妻这主意真不错。”
早料到他会有此回应的竹浅影,张开嘴,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炎大少爷又笑道,“自己的老婆,咬痛也得受着,骂死也得宠着……”
说着,大手抚到她后腰最柔软的地方,“宝贝,要不,在这里纹上寒之妻吧!”
说起来,炎少对纹身没有特别的偏好,可刚才听了她那番玩笑话之后,他的脑子便一直被这个给占满了。
竹浅影在他怀里钻了钻,“不要,我怕痛!”
从前,极少喊痛的人,自从靠上了这厚实有力的胸膛之后,痛感,似乎比以前敏锐了放多。
因为她的潜意识里知道,痛了,这胸膛会让她依靠,她喊,这男人会给她抚慰和安抚。
“好吧……那我明天去小东西那里拿袋七彩涂鸦笔过来,一天换一个颜色,一天换一个地方,在你身上签上寒之妻。”
竹浅影抬起头,朝他翻了个大白眼。心里慢慢懊恼,自己这蠢蛋,居然,又为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大坑。
“可以啊,那我也要每天在你身上签上影之夫的名,一天一颜色,一天一地方。”
炎大少爷嘴角含笑,道,“欢迎至极!”
竹浅影不愿再理这脸皮几尺厚的人,直接起了身,坐在床上东张西望,在寻找到她想要的目标之后,她长腿一迈,跨坐到他的身上。
炎大少爷还躺在床上呢,这下,便仰视着她,“宝贝,你想干嘛,主动送上门来吗?”
竹浅影啪地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探身过去,从床头柜上拿过搁在桌面上的笔,咬着笔帽,“啪”地一下把笔帽扯了下来。
炎大少爷就是再笨,也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了。
更何况,他并不笨,甚至可以说,非常聪明。
“在哪里签好呢?”
跟竹浅影穿着睡袍不同,炎大少爷此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难得地,一副任人鱼肉的完全放开的状态。
竹浅影的手指,从他的额头移到脸上,又从他的脸上移到唇上,稍作停留之事,指尖像滑滑梯一般从他的下巴滑到脖了上。
“这里?”竹浅影笑得一脸兴味地看向炎少,手指,此时落在他喉结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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