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槐一脸惊讶地瞅着他,“难道,是真品?”
炎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又指指画作和花瓶。
“这画和花瓶,是我这次工作的酬劳!”
童小槐张大嘴,久久合不拢。
“这……这很贵吧?”
从炎博刚才的反应,她已经能肯定,这画和花瓶,都是真品。
炎博笑着耸耸肩,“谁知道!反正,这是我爸的藏品,他那天让我帮忙,我开的条件,酬劳就是这俩,他答应了,我才去帮忙的。”
童小槐啊了一声,“那你不是趁火打劫?”
炎博笑而不语。
他没说的是,其实,他当时提的酬劳,是让老爸接受童小槐。
但炎忠死活不肯,炎博也是懂轻重的人,国家安危面前,总不能因为儿女情长之事而置诸不理吧?
最后,他便开出了这个绝对会让炎忠肉痛到不行的条件。
炎忠拒绝了第一个,第二个,便不好再拒绝了。只好忍痛割爱,叮嘱小儿子要小心保管他这宝贝,才万分不舍地把宝贝转交到炎博手上。
“我没有!反正,他觉得不值得的话,大可以不答应我的。”
童小槐这才知道,原来,炎博在她面前表面那些,都不叫无赖,只能算是耍耍小情趣。
在他老爸面前,炎博才是真无赖。
“啧啧,你这里,得加强一下安保设施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
童小槐没玩古董,但她爸玩,家里专门有一幢几层高的房子,是老爸专门用来放古董用的。
里面有专人打理和看管,宝贝得不得了。
炎博搂着她转了身,往洗漱室走去。
“不用担心,现在这样更安全。”
说着,把她手扯到水龙头下面,开了水,按了些洗手浴认真而温柔地帮她洗起手来。
童小槐的心思还在那两件贵重的物品上,对于炎博像宠女儿一样的举动浑然未觉。
“为什么?你这铁门和门,都是普通的锁呢,稍微有点开锁技术的贼,轻易就能打开。”
炎博把洗手浴搓起一大团泡泡,将她的手指逐一揉搓。
“傻瓜!”他低头碰碰她的头,“贼哪有那么高文化,看到这样的破门破锁,就认定里面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真让他进来了,也只会偷些现金,这画和花瓶,他只会当是地摊货。”
童小槐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你真厉害!”
与炎博在一起,每时每刻,都能让她学到不同的东西。
或者,是人情世故的东西。
又或者,是一些她从来没注意到的小常识。
“当然,我可是你男朋友!”
炎博又臭屁起来,开水把她手上的泡泡冲净,扯了毛巾包裹着她的手。
直到这时,童小槐才察觉到,在聊天的当口,炎博已经把她的爪子洗干净并擦干了水。
“咳……你怎么还帮我洗手了?”
童小槐很不好意思,她已经十八岁了,还被他当成小孩子一般。
炎博放开她的手,递起手把毛巾挂好。
“我这不是看在你丰厚的嫁妆份上嘛!”
童小槐被他调戏得脸红耳热,径自转身走了出去。
出来,便碰见欣姨端着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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