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得一日天机在,覆水一挥天下浪。(自己写的,大家见谅)
“好诗啊,好一个覆水一挥天下浪!有胆量!敢问这是出自在座各位谁的手?”水镜先生开怀大笑,犀利的目光也仿佛柔和了几分。
“小生不才,正是小生所作,承蒙水镜先生谬赞。”一位长相平凡的年轻公子站起身来。
“原来是州平所作,老夫甚感欣慰。州平志向高远,老夫佩服。”
崔州平爽朗地笑道:“汉室将倾,黄巾当道,食汉禄而不知回报之人,天下有志之士莫不恨之入骨。良禽择木而息,崔州平虽乃山野村夫,却仍有报国之志,仍感明主知遇之恩。只待清风起,送我碧霄中。”
水镜先生满意一笑,正准备在开口说些什么,却猛然停住,眼神变得怪异起来。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见水镜先生突然从其中抽出了一张纸。
那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一点墨迹也没有。
水镜先生有些愠怒,声调止不住地上扬:“这是谁的?”
“我的。”仿佛玉石相撞的声音,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嗓音,清亮中透着一丝沙哑,辗转成勾动人心的魅惑。
只见一个白衣少年缓缓站起。
最耀眼的是他的眼睛,仿佛从火中诞生——纯粹,明亮,光芒四射,而后又幻化成水中的晶石,清澈,含蓄,凝聚着时间也无法摧毁的旖旎。
阳光如酝酿了百年的醇酒。
空气中流动着翠竹的清香。
苏牧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
当然,这都是苏牧作为主角自带主角金手指和万人迷光环加持的效果。
有个成语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有句古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个装的一手高冷的二货叫苏牧。
水镜先生犀利的眼神立刻朝苏牧扫了过来,声音冷得仿佛有冰渣可以掉下来:“此次诗会虽然并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但诸公都未把此看作儿戏,你这样做是何居心!是想告诉我们你对这场诗会有多么不屑吗!”
全场是死般的寂静。场上众人都似乎有了几分畏惧,脸色都变了变。
紧邻苏牧的诸葛亮却仍是微阖双眼,羽扇轻摇,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淡然,整个人都显出一种甚至是有些残忍的冷漠。
却没有人看见,修长的手指将本来没什么的褶皱的白色外衫攥得很紧很紧,紧到连手上的青筋都凸显得如此清晰。
此时苏牧的感受是——
卧槽,水镜先生居然更生气了,这绝壁不科学啊,您拿错剧本了吧喂!
我在这里表演得如此倾情为哪般啊?难道是“哪怕处于最艰难的时候我也是如此坚强的”的打不死的小强款猪脚不符合您的胃口?
水镜先生你的眼神要不要如此吓人啊,会吓到小盆友的好吗!
这必须要挣扎一下啊!您喜欢那一款猪脚就通知我吧,无论是“我不求回报一切只为你”的圣母白莲花款,还是“你不爱我就去死吧”的病娇鬼畜款,我都可以演啊,我演技慢点好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大雾)!
跪求倒带重来qaq
尽管内心正悲痛而又欢快地吐着槽,但永远比幻想骨干的现实正向苏牧鬼畜地微笑,苏牧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了平地中央,接受各种各样的目光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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