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苦着小脸儿,就在刚才,紧张出一头的汗,她仍不放心道:“长姐,真的不用请太医吗?我觉得还是让太医来瞧瞧的好。”
“无事,你放心!”乐来兮笑了笑,倏尔问道:“快将你做的虎头靴拿来,我再瞧瞧,刚刚都没瞧够。”
似锦一听,当即将一双可爱虎头小单靴奉上,俩人一边瞧一边嘀嘀咕咕的又说起飞霞来。
三日后,在乐来兮心中叨念了许久的南荣富娴,终于抵达京城。
那一刻,乐来兮欣喜欢悦,连派了三拨人马去宫外打探消息。
北冥即墨见她高兴,这一天竟没去与大臣政议,只在宫里陪她坐着,见她坐卧不安的样子,宠溺笑道:“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乐来兮没理他,掰着手指头算了又算,最后叹道:“我都四个多月没见富娴了……”
“这次兮儿想见多久便见多久。等独孤一到,我便给他一个头衔,这样富娴也能留在京城。”
乐来兮连连点头,这个决定,她当然开心。
“不过。他俩要先完婚再说,这次父皇不在,我来为他二人主婚。”
乐来兮更满意了,开心的一把扑倒在北冥即墨怀中,呢喃,“北冥。你真好!”
北冥即墨笑着裹紧了她,心中万分涌动,好久,她都没有这样投怀送抱了。
下午,南荣富娴与独孤穹终于到达东宫。乐来兮激动的拉着南荣富娴的手,许久都没放下。
一如从前,南荣富娴仍是那么的娴静、温柔,笑起来,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儿弯成可爱的月牙。
得知乐来兮怀孕的消息,她忍不住对乐来兮的肚子摸了又摸,“真好……”
乐来兮已经记不清她是第几次说这样的话。欣喜笑道:“所以啊,与独孤完婚后,你们也要抓紧。到时候咱们让孩子结个娃娃亲啥的,听着就过瘾!”
南荣富娴羞涩的低下了头,倏尔重重的点了点头。
“姐姐……”一如从前,她仍这样柔柔的唤她,顿了顿,她小声问道:“你真的不是这里的人?”
乐来兮怔了怔。而后点头,“对不起富娴。我骗了你,就像之前我给你做的什么姨妈垫儿、蛋糕之类的东西。其实都是我们那里的人发明的,我之所以没说,是因为这个太诡异,无法说。”
“姐姐……”南荣富娴轻轻的叫了声,摇头,“我明白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姐姐,当时若不是因为我和阿岚,姐姐也不会……不会被贼人掳走……”
“富娴,别这样,都过去了,现在,咱们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要开开心心的!”
话毕,乐来兮抱住了她,不经意的低头,发现南荣富娴的额头上有一个淡淡的伤疤印,倏尔问道:“这是怎么了?”
南荣富娴微怔片刻,径自摸了摸,笑道:“不小心磕的,嘻嘻……”
“怎么这样不小心?”乐来兮抚了抚,又道:“看来我的雪花膏又要上场了。”
“无事!阿岚又不嫌我。”提到独孤穹,南荣富娴忍不住的笑。
她笑,乐来兮也跟着笑。
“独孤的病真的被治好了吗?那么多年的旧疾,真的能好吗?”乐来兮有些不相信,“看来师父的名号该换一换了!”
她有些疑惑,按照南荣富娴的说法,太史卿没有治好的旧疾,却被公羊旦治好了,可真是稀奇中的稀奇,她一向知道公羊旦深不可测,可是,在医术上能胜过太史卿,她有些不信。
“嗯!”南荣富娴重重的点头,“不骗你!当时太史老先生都惊讶不已,他亲口承认败北,当时,公羊先生可开心了!”
“嘻嘻!看来,这两个老头儿又有的斗了!还真怀念他们斗嘴的时候,你不知道,就在我们不停地派人找你们的那段日子,他俩从早斗到晚,本来我和娘娘天天很急躁不安,但是每每看到他们二人那么的乐观,那么的有趣儿,心里便立马好受许多……”提起往事,乐来兮有些恍惚,那段特殊的难忘的日子,仿佛如昨,可真的成为了记忆。
“本来还以为他们两个臭老头儿失踪了呢,去了风岚山庄竟也不说声。”
“也是,两个臭老头儿,丢了也没人要……”乐来兮想想,觉得自己之前多想了,怪不得人家都说怀孕的女人总爱神经质。
南荣富娴咯咯直笑,紧紧的环住了乐来兮的脖子,这个动作,从前一直是乐来兮主动,如今换成了她。
“来兮,我好想跟你说话,可是太多,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有什么,今晚不要走了,咱们说上一夜。”
南荣富娴听后,身子猛的一紧,而后离开了她的怀抱,红着脸低头道:“可是,我答应独孤,要与他一起回府,他要去拜见父亲……”
“还有,还有,我们想去看看殿下赐予我们的府邸……”
南荣富娴越说越娇羞,最后小脸儿红成了虾子,身子竟还轻轻的扭动,摇曳,似是撒娇一般,乐来兮都看呆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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